宣怀风似乎觉得不对劲,晃晃脑袋,勉强略偏过头,问白雪岚:「你做什?」
白雪岚见他这星眼微饧样,魂魄已飞大半,低笑着说:「做你不就知道?」
宣怀风被他摸得浑身又痒又软,缩着脖子,腰肢微扭,见白雪岚笑,他也懵懵懂懂地呵呵笑,两片薄唇带酒色,胭红莹透,诱人地半张。
白雪岚忍不住凑上去吻住,舌头探到宣怀风嘴里,缠着柔软丁香,慢慢吸香甜津液,大手顺应着心情往下摸,满掌滑如脂玉触感。
把宣怀风吻得胸口微痛,哼哼着发出轻微抗议,这才松开。
吐字间,股香甜酒意热热地冲到白雪岚脸上。
白雪岚浑身热血,顿时在火炉上烧起来似。
昨晚因为宣怀风说胃不舒服,到底没得手,今天是万万不能再客气,微微笑道:「心跳得厉害吗?帮你顺顺。」
手探进去,解宣怀风里头小单衣。
白雪岚浑身热血,顿时在火炉上烧起来似。
去。
上车时犹逞强,自己抑着酒意开车门坐上去。
到白公馆门前,却撑不住,视野模糊,膝盖也是软,被夜风吹,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慌得护兵们忙扶住他。
听差们不敢怠慢,赶紧跑进去报告总长。
白雪岚正在书房里边批公文边等着他,听宣副官喝得大醉,丢公文就匆匆赶出来。
不会,连宣怀风下面布料都褪尽。
宣怀风本来觉得热,不知道为什,现在又觉得凉,赤着小腿有半边肌肤贴着大床黄铜镶边,打个小小冷颤,将醒未醒地,往自己身上瞧瞧,痴痴地问:「你脱衣服干什?」
白雪岚柔声说:「冷吗?来暖和你好不好?」
把宣怀风抱起来放到床中央,手掌伸入两个膝盖中,缓缓往上。
两腿被打开,宣怀风眉头就蹙起来,他虽然酒沉,可隐隐约约还是知
昨晚因为宣怀风说胃不舒服,到底没得手,今天是万万不能再客气,微微笑道:「心跳得厉害吗?帮你顺顺。」
手探进去,解宣怀风里头小单衣。
宣怀风吃酒,正满口嚷热,突觉身上阵凉快,反而惬意地挨在白雪岚手臂上,口齿不清地说:「再也不喝……」
白雪岚说:「倒是甯愿你多喝几次好。」
只臂膀把宣怀风搂过来,另只手搭到他胸前,指尖在那突起小点上细细密密地挤蹭,让它挺硬起来。
把宣怀风半抱半捧地弄进睡房,帮他宽衣,啼笑皆非道:「放你天假,你就野成这样。真看不出来。」
叫人拧干净冷毛巾来。
白雪岚挽起袖子,帮宣怀风擦把脸,又取醒酒石,要宣怀风张嘴含着。
宣怀风酒量向来很浅,偶然醉,比平日任性不止百倍,不管白雪岚怎说,就是把头左摇右摇,不肯将醒酒石含到嘴里,忽然,又蹙着眉连声低嚷:「不好,心噔噔噔噔直跳,好不舒服……」
云霞满脸,风流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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