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难堪地沉默着,房门忽然被人敲几声。
宣怀风借着机会,赶紧过去开门,掩饰着脸上神色问,「要问点菜吗?等下,就快点好。」
那饭店服务生露着笑脸说,「不急,您慢慢点吧。是有个电话,打过来,找林奇骏先生,说是有急事。」
宣怀风便把头往后偏,看林奇骏眼。
林奇骏也感到愕然,「谁知道
如果奇骏不计较,还已是上天赐福,还有什好说?
可以不计前嫌,从错路上转回正确路,找回原来爱情,自然比什都好。
看着奇骏脸在眼前越变越大,便咬牙把头抬,正静静等着他唇印在自己唇上,忽然眼角金光闪。
原来奇骏为吻他,也伸手过来捧着他脸。
手腕上金表带子折射着窗外进来阳光,刺宣怀风下。
「身体和心灵,也不是书上说这样可以分得清清楚楚。这种灵肉分离事,无论如何做不来,何必再拖累你?你要看得起,以后不妨还算是个朋友,你早早去找个新人,心里也少些愧疚。」
他从前满心满意地要奉献给林奇骏,林奇骏觉得可有可无,想着精神上浪漫,毕竟要找怀风这种有格调有气质,但身体上接触,花点钱找个戏子就尽得,碰有家世男子,就如同弄大户人家淑女,总会惹出数不尽麻烦。
只是,现在宣怀风露出点抗拒来,却出乎意料地吊起林奇骏胃口。
果然,吃不到,才是好。
林奇骏越看他眼,越觉得今日怀风比往日更动人,大概是被白雪岚开导过身子,风流尽从骨子里溢出来。
宣怀风骤然想起白云飞戴那个金表,心里大不舒服,脖子往后摆,林奇骏顿时吻个空。
他正惊诧,宣怀风已经直身站起来,说,「不行。」
林奇骏也站起来,脸受伤地问,「怎不行?你口口声声说心里有,难道都是骗吗?为什这爱你,你说不行,为什你从前那讨厌白雪岚,倒和他可以?」
宣怀风被他问得又痛又狼狈。
那种乱纷纷心境,竟是什形容词也用不上。
愈发酸嫉交加,直恨自己当日糊涂,怎随手可摘时,就没有动手呢?
他脑子里转着念头,慢慢地又靠近过来,低声道,「不要灵肉分离,也不是什难事。们如今心灵是契合,只是缺着肌肤之亲,就像那恩爱未婚夫妻样,就等着光明正大洞房花烛。你要是真还喜欢,就容亲近你次。等将来有机会,必把你从白雪岚那里要回来。到那时,你想在家洋行做个什职位都好,或者,就做身边副理,可以天天见着面。」
他毕竟是宣怀风初恋。
宣怀风死心眼人,最放不下当初,看着他点点挨过来,又觉得自己对不住他,抗拒之心大减。
心里总觉得,自己变得这样奇怪,日日心里针扎似难受,都是白雪岚强横霸道种下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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