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指着她笑道,「这是新收干女儿,嫩人儿个。今年刚满十四岁,虽然不大老成,但性子还温婉,弹得手好琵琶,小调也有几曲拿手。众人都说她小巧,帮她取个名,叫小飞燕。要是白总长赏脸,让她给你唱上两首,如果入您法眼,以后就要拜托您多疼她。」
白雪岚笑道,「免
「好!」众人都大声喝彩。
宣怀风知道白雪岚存心捉弄自己,看白雪岚在旁笑吟吟瞧着,趁着众人不留心,狠狠剐他眼。
那女孩子挣脸,高高兴兴端空杯子坐下,又斟满满杯,宣怀风怕她再闹次,不料她说话却十分得体,轻声道,「不敢让爷再为难,您爱饮就饮。多饮两杯,是福气,不愿饮也无妨,知道,您这种贵人是很会保养身子。」
宣怀风为她体贴,反而不好拂她美意,柔和地瞅她眼,拿起杯子痛快饮。
女孩子喜之不尽,为宣怀风斟酒布菜,如朵解语花,越发温柔娇媚。
原来聚是群老板,其中四五个是做舶来品生意,剩下两个,宣怀风时也看不出究竟做什,只听他们自介绍「做着点小生意」。
唯例外,是个二十五六岁年轻人,穿着套浅色西装,看起来干干净净,只是当着众人有些拘束,自报家门,原来是某个小学副校长,姓戴。
宣怀风自己曾经教过书,免不多打量他几眼。
台面摆是上八珍席,酒选是京里有名玉柳酿,白雪岚素日看惯这场面,也就是意思意思,挑着爱吃菜,随意动两筷子,旁边两个艳丽女子殷殷切切给他添酒。
宣怀风身边也被安排名女子,见宣怀风安静得过头,只偶尔夹筷子放到嘴里慢慢咀嚼,酒却是杯也不饮,笑着劝几句没用,便扭着身子不肯依,斟酒,用手帕托着递到宣怀风嘴边,闹得宣怀风颇为尴尬。
至此,大家饮性都上来。
番杯觥交错,个个都正有几分微醉,外面帘子忽被人轻轻掀,走出个着宫装女孩子。
十五六年龄,巴掌大脸,眉目鼻梁都长得精致,要说相貌,比在座几位女子都好。
怀里抱着具琵琶,到白雪岚跟前,深深蹲个万福,抿着嘴不说话。
白雪岚打量她两眼,问隔着两个位那人,「王老板,这是哪位?」
白雪岚看着倒笑,就着旁边酥手递过来杯子饮,朝宣怀风说,「英国人讲是绅士风度,们中国人讲另套,叫怜香惜玉。你这样让人家姑娘干坐着,不是伤她脸面吗?又不是毒药,你饮口何妨?」
众人顺着白雪岚意思,都笑着起哄。
那女孩子被他们盯着,手伸到宣怀风嘴边,如果宣怀风硬不赏脸,下去后倒真要被姐妹们取笑,挪过来些,软声软语央告,「好爷,您就喝这杯,全心愿吧。」
亭亭玉立站起来,改用双手捧杯,楚楚可怜待着他。
宣怀风不忍扫她颜面,无可奈何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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