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总长给亮富下达紧急任务,要截停扣留两辆广东来走私货车,亮富不敢轻忽,亲自领着队人在城外埋伏,把人车都扣住。总长叮嘱过亮富,这两辆车可能牵涉到吗啡和海洛因走私,不能走漏风声,照总长吩咐,犯人们都秘密关到缉私监狱小牢房,不许见任何人,也不许给外界打电话。」
年亮富说到这里,停停,悄悄瞅白雪岚眼。
见白雪岚还是闭目养神,点也没有过问意思,只能继续独角戏似往下说,「这些事,都是照总长吩咐来办,处里同僚都很小心谨慎,原打算等案子问清楚,
宣怀风居然没继续躺着,找个床角坐着,两手抱着膝盖。
白雪岚看会,宣怀风姿势点都没变,睁着大眼睛,似乎想东西想得出神。白雪岚知道宣怀风定在绞尽脑汁想主意逃出自己魔掌,不禁有些好笑。
他躲在窗户后面,足足瞧十几分钟,也不明白自己怎如此好耐性,对这种偷鸡摸狗把戏倒开始乐此不倦起来。
忽然想起年亮富,把他晾在书房里面,也晾够。
这才不舍地收回投在宣怀风身上目光,施施然往书房那头走。
动眼睛又缓缓垂下去,身体僵硬着动不动。
如果不是胸膛微微起伏着呼吸,简直像尊俊秀雕像。
白雪岚好不容易等到宣怀风这样正正经经和自己私下对谈,倒有些懊悔自己下子把路给堵住,正思索着怎想个法子不着痕迹地把话题兜回来。
刚要开口,房门传来敲门声。
白雪岚只好暂时作罢,从宣怀风身上起来,问门那头,「什事?」
年亮富在偏厅等半天,好不容易才把白雪岚等到。
见白雪岚跨进门,赶紧站起来,毕恭毕敬叫声,「总长。」
白雪岚轻轻「嗯」声,在沙发里很惬意地坐下,打量年亮富眼,「年处长,有什公务?」
「总长,」白雪岚没请年亮富坐,年亮富自然只能站着。他也是老公务员,知道上司喜欢下属怎个态度,稳重中带着点诚惶诚恐地说,「有件事,实在是要紧,要向总长请示。」
白雪岚把头往沙发靠背上仰,边闭目养神,边说,「嗯,说来听听。」
听差在外面答话,「总长,有个客人来,说想请见您。」
通常听差通报,都会把客人名字报上,白雪岚听外头这样说,知道来不是普通客人,走过去开门,往走廊那边走几步,才问那听差,「哪个客人?」
听差半躬着身子,小声说,「是年处长。他今天打多次电话过来,照您吩咐,都回答说您不在,也不知道您到哪去,他像是有什急事找您请示。现在又赶着到公馆,再三请见,就想,终归要通报您声。」
白雪岚玩味地笑,「猜他也该来,很好,把他请到书房,在那里见他。」
打发听差,他却不急着往书房去见年亮富,先绕到厢房窗边,悄悄往里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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