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会闷?」好几人说,「难得看总长打牌,们要观战呢,正好学
白雪岚然地笑笑,「年科长是看过写文章吧?」
句话把年亮富说得非常尴尬,摆着手解释,「不不不……」
「那些都是场面上话,说说而已,你们还当真?」白雪岚仿佛生来就嘴角带笑,轻描淡写地说,「麻将是国粹,也时常打,既然年太太是麻将高手,不如以后抽空和年太太来场牌战?」
他谈笑风生,气氛下子活络起来。
大家都想不到这位来历不凡新总长竟然这样和善,实在是知情识趣,原来诚惶诚恐空气下子轻松多。
人小姐问好。
把客人们迎进客厅,丫环们捧着酒水上来,趁着这空当,听差们赶紧继续把剩下麻将桌往外搬。
年家夫妻自然陪着两位总长寒暄。
「年科长喜欢打麻将?」白雪岚问。
年亮富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立即斩钉截铁地摇头,「最恨打麻将,吵吵闹闹,不成体统。这多中国人,如果人人都做正经事,不把时间浪费在麻将这种无聊东西上,中国早就富强。」
「原来白总长也好这个,就说嘛,都是中国人,怎能不打麻将?国粹,嗯,这个词用妙!」廖总长哈哈笑几声,做个洗牌收拾,朝白雪岚看眼,「白总长,看,择日不如撞日,这牌战不用延期,现在就开战,怎样?」
年亮富颗心安放回胸腔,瞬间春风满面,赶紧要年贵把刚才「扔掉」麻将桌和麻将都拿回来,亲自指挥放在客厅正中央。
年贵又请示,「先生,其他麻将桌要不要也摆回来?」
年亮富还没说话,张处长就已经摇头,「不用不用,几张麻将桌摆在块,吵得天翻地覆,扰总长们打牌兴致。」
宣代云露出为难表情,「那处长和夫人小姐们岂不闷着?」
这位白总长家世实力不容小觑,是尊必须敬拜大佛。上个月在海关走马上任时,他写过几篇文章就已经被年亮富恭恭敬敬拜读过。
年亮富狡猾地引用句白总长文章里话,想到自己客厅里出现麻将桌这件事,总归要给出个合理解释,咳两声,脸严肃地指着身边老婆说,「说起来真是惭愧,内人也是个爱打麻将,为这事们已经争吵过好几次。今天回家,见客厅又摆麻将桌,把气得说不出话,就叫听差把麻将桌和麻将通通给扔掉。」
其实摆麻将桌这件事,压根就是年亮富主意。
这年头有几个*员不嫖不赌不打麻将?廖总长和几位处长,不但爱打麻将,更爱赌钱,因为要办酒会,特意投其所好设麻将桌子,没想到搬石头砸自己脚跟。
宣代云背个黑锅,但事关丈夫仕途,和自己有切身利益,当然不会反驳,只轻笑着搭话,「也知道不该打,偏生被几个熟朋友拉着,又是主人,不答应情面上过不去。亮富他这方面倒很不错,从来不碰麻将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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