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行（15 / 25）

在揉捏最后个蛮子囊袋时，她险些割伤自己足盘。她从尸体上下来，把根伪足伸到折叠皮肤底下，从里面掏出

们针尖排列在起，毫无破绽。口令节奏仍在继续：“东！西！北！光神！——东！西！北！……”残存蛮子透过地壳送来挑衅和咒骂，他们仍在假意攻击，但劲头越来越弱，很快，所有蛮子都消失在地平线背后。

迅猛兽杀手抖动皮肤，滴滴逐渐冷却黄白色体液如雨点般落下，落在她足盘下层层纹丝不动顶面皮肤上。她从那小堆死肉上缓缓流下去，路用匕首检查每具尸体是不是已经死透，最后才把匕首插回排成列武器囊。同时她足盘也自动揉捏下方松软皮肤，看敌人囊袋里还藏着什东西。

其中个囊袋里倒出衔纽。迅猛兽杀手震惊地停下。三粒单纽，每粒都来自个大兵；粒双纽是曾经别在某个小队长皮肤上；还有粒是四纽，与她自己柔软皮肤上闪出湿润光泽那粒相似。

“大兵杀手！”愤怒令她短剑次次刺穿已经损坏脑结。她刚刚发现这个奇拉是东部边境每个指挥官死敌，这发现令她忘记身体疲惫，她将尸体上块块死肉挪开，开始彻底搜查那硕大身体上每个小囊袋。

最后，她只在个几乎封闭囊袋里找到另外四粒失去光泽衔纽，此外再没有别发现。

“杀！杀！杀！”她低声道，“活着就只是为杀大兵。”

她继续检查其他尸体，这时她稍微四下张望，发现战斗已经结束，圆圈也恢复到正常形态。具尸体里落出大兵衔纽，但这粒衔纽来自大兵自己括约肌，他是为保护它荣誉而死。她搜索这具尸体外缘，最后找到大兵遗物囊。迅猛兽杀手缓缓揉捏囊袋，囊袋吐出这个大兵携带纪念物，那是他为加入东部边境卫队离开本部落时部落给他。她把属于大兵自己纪念物与来自部落纪念物分开。属于大兵自己那部分东西，迅猛兽杀手留下些她自己可能用得上，其余就扔到地上；部落图腾则被她放进体内个特别囊袋里封好。将来某个时候她或许有机会将它还给那个部落首领，同时感谢该部落出力保护光神帝国遥远边疆。

“幸亏们与蛮子冲突时候死伤很少。”她暗想，“否则部队指挥官身上装满部落图腾，连路也别想走。”

想到这里，她有些局促地扭扭身体某个遗忘部分。那里有个小囊袋，过去三打大数转直没有打开过，今后也不会打开——直到死亡令那块括约肌松弛，松开她携带在体内那小方故土。

迅猛兽杀手继续搜索。她部下死两个，蛮子死六个，这笔买卖太不划算。这是她错，她没有训练部下应对“滚地垃圾”进攻战术。这战术已经老掉牙，如今很少使用，但在这样时刻、这样环境里，它差点就帮蛮子拉平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