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也不将佩拉得放在眼里。
“该给你换个什麽名字呢?”佩拉得危险地靠近,望进非欢倔强眼中:“非欢已经回到许掠涛身边,你该换个名字。”
“就是非欢。”
佩拉得戏谑道:“是吗?可是许掠涛不这麽认为,他已经不再寻找你。”存心刺激非欢似,佩拉得笑起来:“他现在肯定伤心地抱著那个疯子,将他全身上下吻个遍。”
非欢唇边泛起丝轻蔑笑容:“如果他将那疯子全身上下吻个遍,立即就可以察觉那个不是。”
“不管你变成什麽样子,你都是非欢。”他为非欢将头上发掠整齐,眼中射出凌厉光:“会你报仇。”
充满仇恨名字喃喃从许掠涛嘴中传出:“佩拉得,哼,佩拉得……….”
空气中,隐隐传来磨牙声音。
地中海今日天气很好,风徐徐吹来,让人精神爽利。
警戒森严豪华游艇上,被许掠涛咬牙切齿憎恨人此刻心情愉快。
灰缸,又有谁肯带著出门?
激情过後,许掠涛曾经这样对非欢说过。
谁会把个烟灰缸带在身上?
他还记得非欢当时狂怒样子,抓起个烟灰缸向他狠狠砸来。
他戏谑地笑著,避过去。
就怕那笨蛋只会抱著他哭,不立即尝尝他身体,感受下他绝对比不上以前非欢细腻。
“不要这麽自信,非欢。”佩拉得不赞成地摇头,依仗非欢被铁链所缚不能动弹,优越地吻上非欢赤露肩膀:“可是花大工夫才找到和你这麽相似人呢,加上最先进整容技术,和你可是模样。而且…….他被这麽多人玩弄过,生生逼疯,身上带著这麽多伤痕,即使是许掠涛,也不可能分辨出来。”
“劝你小心报……唔……”胸前果实忽然被咬住不断吸吮,非欢吞回要所话,咬住下唇。
妖豔花在舌头刺激下盛放,高高挺立起来。
佩拉得对付右边,转而去对
他翘著腿想象著许掠涛此刻神情,忍不住问面前人:“不知道许掠涛会气成什麽样子?哈哈,可惜不能亲眼看到。”他做个惋惜表情。
“恭喜你,终於把他正式惹火。”答话人冷冷而对。
佩拉得眯起眼睛,望著这刚从可怕折磨中休息天,稍微恢复过来俊美男人。
只要找回点点力气,他优美唇就会吐出不怕死挑衅,配合漫不经心神态,叫人恨不得立即压在他身上发泄通。
美丽身体靠在床头,双手悠闲地後搭。从容姿态,根本没有将四肢上锁得死死铁链放在眼里。
烟灰缸砸在身後墙上,碎成地。
他以为非欢很快又会恢复常态,再次热情地欢迎他,却不知道,非欢骄傲和自尊,已经随著那烟灰缸碎成无数片。
如果当日烟灰缸砸在头上,是否可以改变今日这可悲命运?
是否可以让非欢不受这许多苦?
许掠涛已经哭不出来,他呆呆望著非欢,脸爱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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