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这个老朋友会知道你父亲主治医师是谁吗?”
“应该不知道,爸只跟他说他生什病,没交代细节。”
“那他生是什病?”
哈利写下来,看看那个病名。那是个希腊名词,在充满拉丁名词医学世界里相当孤单。
“谢谢。”他说。
则她发来短信说她要休假几天,手机会关机,这个决定还算挺明智,这几年来她工作得非常卖力。可是们编辑快气死,因为她没有事先获得许可,只是丢则短信来,然后就像是人间蒸发样。现在年轻人真是,你说是不是啊哈利?还有什事需要帮忙吗?”
“没有,谢谢。”哈利说,结束通话。他怔怔地看着手机好会儿,才把手机放回口袋。
早上十点十五分,侯勒姆查出将那把红鹰手枪进口到挪威男子姓名,男子是法尔松市个水手。早上十点半,哈利跟男子女儿通电话。她还记得那把红鹰手枪,因为那把枪超过公斤重,她小时候曾不小心把它砸在父亲大脚趾上,但她不记得那把枪下落。
“爸退休后搬到奥斯陆,跟们这些后辈住得近点,可是他到临终前都直在生病,还做很多奇怪事。们在整理他遗嘱时才发现他把很多东西都送人,后来再也没见过那把枪,说不定他也拿去送人。”
“你知道他送给谁吗?”
“不知道。”
“你说他直在生病,那病情定跟他死因有关吧?”
“不是,他死于肺炎,死得很快又没有痛苦,感谢老天。”
“原来如此,那他还生什病?谁是他主治医师?”
“问题就在这里,们都知道他身体不好,但他老是认为自己还是过去那个高大强壮水手,想他可能觉得没面子,所以直没讲。他没跟们说他生什病,也没跟们说他看哪位医生。他只跟个老朋友说过,是在丧礼上听那个老朋友说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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