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哈利说,“可以补充,在连环杀手犯罪史上,从未出现过会吸血北欧人。”
“九三二年斯德哥尔摩阿特拉斯命案。”史密斯说。
“嗯,那件案子不知道。”
“可能是因为那个吸血鬼症患者没被找到,所以也没被确认为连环杀手。”
“有意思,那起命案被害人是女人?”
要缜密计划和冷静头脑,但如今凶手却突然展开攻击,随意留下证据和痕迹物证,而且全都指向瓦伦丁·耶尔森,这里头不免有种刻意成分,仿佛这个人想公开宣告他是谁,这当然会启人疑窦。会不会是有人在操纵们,误导们以为凶手是某个人?如果真是这样,那瓦伦丁·耶尔森就是完美替罪羊。”哈利朝其他人看看,只见韦勒十分专注、双眼圆睁,侯勒姆看起来有点困倦,史密斯脸和蔼可亲,仿佛在这个环境中他自然而然地开始扮演起心理专家角色。“以瓦伦丁·耶尔森前科来说,他确很可能是凶手,”哈利接着说,“同时他也是真凶认为警方不可能找到人,毕竟们已经找他找这久都徒劳无功。说不定真凶亲手杀害并埋葬他,已经入土瓦伦丁无法用不在场证明或其他证据来证明自己清白,再说这个人就算是躺在坟墓里也会引来其他歹徒觊觎与利用。”
“指纹,”侯勒姆说,“恶魔面孔刺青、手铐上DNA。”
“对,”哈利又啜饮口咖啡,“真凶可以割下瓦伦丁手指,按在手铐上,再带去霍福瑟德区作案。刺青可能是仿造,其实可以洗掉。手铐上毛发可能来自瓦伦丁尸体,况且手铐是被刻意留下来。”
锅炉间里片静默,只有咖啡机发出最后声响。
“老天啊。”韦勒大笑道。
“听偏执狂患者说过那多阴谋论,这绝对可以挤进前十名,”史密斯说,“……呃,这样说绝对是恭维意思。”
“这就是们聚在这里原因,”哈利说,在椅子上倾身向前,“们应该朝不同方向思考,看见卡翠娜项目调查小组触碰不到可能性,因为他们正在建构案情大纲,而团体人越多,就越难打破多数人想法和假设。他们运作方式有点像宗教,因为你会很自然地认为既然周围有那多人,那这件事定错不。只不过呢,”哈利端起没写名字马克杯,“事情可能出错,而且正在出错,经常都在出错。”
“阿门。”史密斯说。
“现在们来听下个糟糕推论,”哈利说,“韦勒?”
韦勒低头看着自己马克杯,深深地吸口气,开口说:“史密斯,你在电视上解说过吸血鬼症患者发展每个阶段,但北欧青少年每个都受到密切关注,只要出现这种极端倾向,还没来得及发展到最后阶段就会被公共医疗服务机构给挑出来,所以认为这个吸血鬼症患者不是挪威人,他是从其他国家来。这是推论。”他抬头看看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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