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疯
吗？
是很赞成独排众议，也欣赏像史密斯这样有企图心
人。他在学生时期犯过几个大错，使他得到‘猴子’这个绰号，想
直到现在他在心理医生圈子里还是没有太高可信度，但其实他本来是个前景被看好心理医生，直到他搅和到吸血鬼症患者这件事里。他写文章不赖，但总是没办法登上必须经过同行评审期刊，如今他文章终于被《世界之路报》采用。”
“那你为什
不相信吸血鬼症患者这件事？”哈利说，“你自己就说过，只要你想得出任何种异常行为，世界上就定有人有这种行为。”
“对啊，世界上定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会有。人类性欲跟人类思考和感觉能力有关，所以几乎是没有限制。恋树癖指是对树木产生性欲，有失败癖人会觉得失败能引发性欲。但是在你定义某种行为是癖好或崇拜之前，它必须先盛行到定程度，有定数量行为者。史密斯和他那群有夸大倾向心理医生自己发明这种崇拜主义，而他们是错，世界上没有群人叫作所谓吸血鬼症患者，世界上没有这种在遵循定行为模式人，而且数量多到可以供人分析。”奥纳扣上外套纽扣，朝门口走去。“相反，如果你罹患亲密恐惧症，无法在好朋友离开时给他个拥抱，那就是心理学理论上好分析素材。替问候萝凯吧，告诉她会施展魔法让头痛远离她。哈利？”
“什？好啊，没问题，会转告她。希望奥萝拉事切顺利。”
奥纳离开之后，哈利怔怔坐好会儿。昨晚他走进客厅时，萝凯正好在看部电影，他看眼画面，就问那是不是詹姆斯·格雷（JamesGray）执导电影。他看见是毫无特点街道画面，里面没有演员、没有特定车辆，也没有特殊摄影角度，只不过是个他从未看过两秒钟普通画面。当然，没有部电影是毫无特点，但是除他几个月前看过詹姆斯·格雷执导电影之外，他还是不明白为什自己会认为那部影片导演就是詹姆斯·格雷。也许仅仅只是看眼画面，他头脑就能下意识做出各种琐碎联结。他曾经看过部电影，而现在这两秒钟画面所包含两个细节就以迅捷无比速度流入他大脑，以至于他根本来不及辨别他认出究竟是什。
哈利拿出手机。
他迟疑片刻，找出卡翠娜电话号码。他们上次联络已经是六个多月前事，当时她发短信祝他生日快乐，他只回句“谢谢”，没有任何符号，也没有句号。哈利知道卡翠娜会明白，他并不是不在乎她，而是他不喜欢打冗长短信。
电话没人接。
他拨打卡翠娜在犯罪特警队专线电话，接起电话是麦努斯。“原来是哈利·霍勒亲自打电话来啊。”他语气中充满浓浓嘲讽意味，于是哈利清楚地明白自己在犯罪特警队里没多少粉丝，而且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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