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干净吗？”
乌尔里克耸
耸肩。
“你可以趁
冲澡
时候换床单，”她说，“才刚下班。”
“你是做——”
“你只要知道明天
大早还得起床去上班就好，那
“对啊，”莫娜以正常音量说，“你有什
情报？”
“要五万。”
莫娜哈哈大笑。“班森，们付价码很高，但没有那高，最多万，而且必须得非常有料才行。”
楚斯缓缓点头，舔舔嘴唇。“情报不只是有料而已。”
“你说什？”
单车，以及有着歇斯底里有氧健身教练操房（他依稀想起现在好像不叫有氧），终于在男性区域也就是重训区找到莫娜。她正在做硬举，大开蹲踞双腿看起来还是有点像企鹅，但宽阔背部以及紧紧束在腰际宽大护腰皮带，让她更显得前凸后翘，看起来活像是数字8。
莫娜发出嘶吼声，几近恐惧吼叫，同时挺起背部，看着镜中涨红脸、全身紧绷自己。杠铃离开地面时，杠片互相碰撞发出当啷声。长杠并未如楚斯在电视中看到那样出现弯曲，但他知道样很重。旁边有两个巴基斯坦佬正在练肱二头肌，想把肌肉练大，好搭配上头那可悲帮派刺青。天哪，他真讨厌这些人。天哪，这些人也很讨厌他。
莫娜放下杠铃，接着又发出声嘶吼，再度举起。放下，举起，前后四次。
结束后她站在原地颤抖，脸上露出微笑就跟住在利耶尔地区那个疯女人高潮来临时样。如果那疯女人不是那胖又住得那远，楚斯跟她或许会有结果。那女人说她之所以要甩楚斯，是因为她开始有点喜欢楚斯，而且星期次根本不够。当时他听觉得松口气，但现在却时不时会想到她，当然跟他想到乌拉时心情完全不样，但那疯女人对他很好，这点毋庸置疑。
莫娜在镜中看到他，便摘下耳机。“班森？你们在警署不是有健身房吗？”
楚斯稍微提高音量：“说，情报不只是有料而已。”
“那还有什？”
“情报就像是有三道菜豪华大餐。”
“不可能，”卡翠娜高声说，盖过嘈杂人声，啜饮口白色俄罗斯调酒，“有伴，而且他在家。你住哪里？”
“金狮街，可是家没东西喝，又很乱……”
“是有啊。”楚斯说，上前几步，看那两个巴基斯坦佬眼，眼神在说“是警察还不快滚”，但对方似乎没读懂其中意思。也许他看错他们，现在有些巴裔新生代甚至考进警察大学。
“那是什风把你吹来？”莫娜说，解开腰带。楚斯不禁盯着她腰围看，想看她腹部是不是会恢复到有如气球般圆滚滚状态，想看她会不会变回只平常企鹅。
“想们也许可以互相帮助。”
“帮助什？”她蹲伏下去，取下杠片两端固定扣。
楚斯在她身旁蹲下，压低嗓音说：“你说过提供情报话你们会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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