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毕尔。”卡翠娜说,站起身来,看看表。“好,关于清查酒吧工作,由于现在已经是就寝时间,家里有小孩人就先回家吧,其他人留下来分组进行,好吗?”
没有响应,没有笑声,连个微笑也没有。
“很好,那就这样吧。”卡翠娜说。她感到非常疲累,便将疲惫推到旁,因为她心头浮现出种恼人预感,觉得这才不过是个开始:铁假牙、现场未发现DNA、半升血液凭空消失。
椅子脚移动时刮擦声纷纷响起。
她收拾文件,抬头望去,看见侯勒姆消失在门外,同时发现心头浮现些奇怪感觉,这些感觉包括松口气、罪恶感和自厌恶。她觉得……这样是不对。
在奥斯陆或挪威其他地方贩卖这种东西,然后卖给谁,敢说这些人定为数不多。”
卡翠娜明白为什侯勒姆要做鉴识员职责范围以外事,专程跑来这里说明他发现。
“还有件事,”侯勒姆说,“血不够。”
“血不够?”
“成人体内血液量大约是体重百分之七,人与人之间会有些许差异,但就算死者血液量只达到最低标准好,们把她体内残余血液、玄关地毯上血液、木地板上血液、床铺上少量血液全加起来,还少足足将近半升血。所以说,除非凶手把这些血打包带走……”
“……否则就是他自己喝下去。”卡翠娜接口道,说出大家心中致想法。
接下来三秒钟,会议室内片静默。
韦勒清清喉咙。“那黑漆呢?”
“黑漆碎片内侧沾有铁锈,所以是来自同个物体,”侯勒姆说,从投影机上拔下笔记本电脑连接线,“但黑漆本身没那旧,今晚会分析它。”
卡翠娜看得出关于黑漆事大家其实没怎听进去,他们脑袋都还在想血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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