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结请求?”坐在前排韦勒问道。
“就是要递交给法院申请书,”卡翠娜说,“进入脸书账号请求必须经过克里波和法院,他们要先批准才能送交到美国,然后再交到脸书手上。这个流程最快也要几星期,通常会花上好几个月。”
“这边就这样。”托尔德说。
“菜鸟还有个问题,”韦勒说,“你是怎进入她手机?是用尸体指纹吗?”
托尔德瞥韦勒眼,立刻移开目光,摇摇头。
像涉水禽类。他戴着副老式圆眼镜,鬈发自瘦削脸庞两侧垂下,让他看起来活像来自二十世纪七十年代。
“们已经进入她iPhone,查看她短信和最近三天内通话记录,”托尔德说,视线不离手中平板电脑,仿佛不喜欢跟人眼神接触,“但都是些工作上电话,联络不是同事就是客户。”
“没有朋友?”说话是策略分析员麦努斯·史卡勒,“没跟父母联络?”
“刚刚已经说过,”托尔德答道,语气只是讲求精确,而非不友善,“她电子邮件也是样,都跟工作有关。”
“律师事务所方面已经确认埃莉斯经常加班。”卡翠娜补充道。
“那是用什方法?旧款iPhone用是四位数密码,这代表有万个不同……”
“用显微镜。”托尔德插口道,同时在平板电脑上输入几个字。
卡翠娜很熟悉托尔德使用方法,但只是静静地等他往下说。托尔德并未受过警察训练,也没受过什其他训练,他在丹麦信息科技产业待过几年,但没拿到任何证书,即便如此,他还是很快就被挖到警署信息科技部担任分析员,专攻科技相关证据,只因他比别人强太多。
“即使是最坚硬玻璃也会产生极细微压痕,而这压痕多半是指尖造成,”托尔德说,“只要找出屏幕上压痕最深地方,就能知道密码数字,也就是四个数字,二十四种可能组合。”
“可是输入失败三次,手
“单身女性通常都会这样。”麦努斯说。
卡翠娜用无可奈何眼神看着矮小粗壮麦努斯,尽管她知道这句话并非针对她。麦努斯没有恶意,也没有那种急智。
“她台式电脑有密码保护,但里面没什线索,”托尔德继续说,“历史记录显示她多半用电脑来看新闻或使用谷歌搜索引擎。她上过几个色情网站,内容都很般,也没有迹象显示网站人联络过她。过去两年来她所做过唯件可疑事,就是用盗版电影串流播放器‘爆米花时间’观赏电影《恋恋笔记本》。”
卡翠娜跟信息科技专家托尔德不是很熟,不太确定他口中“可疑”指是使用盗版播放器还是对电影口味。要她选话,她会选择后者。“爆米花时间”真是太叫她怀念。
“试过几个显而易见密码想登录她脸书账号,”托尔德继续说,“但是都不成功,已经把冻结请求寄给克里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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