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考古不好做。聪明人、能干人都不爱做这个事,那就让这样笨人做吧。”
这就是宿先生风格,他对自己、对学生严格辈子。他从来也不表扬学生,永远都是敲打。他可以对不认识人非常客气,但旦发现自己学生问题就立马“收拾”。理解宿白先生说“还债”这句话意思,那就是你终于回到正题,做该做事。当年,宿先生把带到敦煌去实习,就是希望在学术上能够做些成绩,可是这多年过去,为敦煌事业,几乎耽误自己专业。宿白先生是出名严谨和严格,毫不客气地对自己学生“当头棒喝”,不过正是宿先生“棒喝”,才督促,才使不忘老师叮嘱和要求,不忘自己作为石窟考古工作者使命,才促使下不完成卷敦煌石窟考古报告就不罢休决心,也教会辈子无论做事、做学问,都要守不移。
宿白先生严格,但是也很爱学生,如师如父。有年,回北大,为是完成篇论文。当时宿先生不在北京,但是他念及没有地方住,就告诉到哪儿取他家里钥匙,让住到他家里去。还说等他回来要再请吃饭。后来很多次去北京拜访宿先生,宿先生都要留在家住。少年离家,父亲过世早,常年个人生活在西北大漠,早已把北大和老师家当成精神上家。宿先生可能也感受到这些。
2016年9月,北京大学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院正式成立,邀请回母校做访问学者。那次和老彭起回母校,们两人就同去看望宿先生。当时宿先生已是九十四岁高龄,见到们他很兴奋,表扬彭金章《敦煌莫高窟北区石窟》(3卷)考古报告。宿白先生从来不表扬学生,这次表扬老彭是很少见。
敦煌石窟考古报告重要和困难
敦煌石窟是甘肃省西端敦煌市莫高窟、西千佛洞、瓜州县榆林窟、东千佛洞、水峡口下洞子石窟、肃北县五个庙石窟、个庙石窟等石窟群总称。这些石窟都在古敦煌郡境内,地域相近,历史条件相同,内容相仿,风格相似。
莫高窟是敦煌石窟中典型,也是闻名于世中国最大石窟群。位于今敦煌市东南25公里处鸣沙山东麓峭壁上,坐西朝东,前临宕泉河,遥对三危山。它创建于公元366年,连续营建十个世纪,14世纪停止开窟,经历从北凉到元十个朝代。莫高窟崖体高30到50米不等,崖面上洞窟左右毗邻,密若蜂房,大小不,上下错落四至五层,分为南、北两区。在1700多米长峭壁上,现存735个洞窟,其中南区487个洞窟内有塑像2000多身、壁画45000平方米,是礼佛殿堂,1900年发现藏经洞内存有50000余件文书和艺术品;北区248个洞窟,除5个洞窟外,其余洞窟无塑像和壁画,只有土炕、灶台和小壁龛,是和尚修行坐禅、生活居住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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