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与绵声音带着些鼻音,应该不是哭,就是鼻炎犯。
“你这次回去,就好好学习吧。”
江与绵顿顿,说:“回去票——”
“——咱们,”秦衡打断他,他抬高些声音,让江与绵彻底明白,这所有事都没有希望,“以后就别再见面。”
江与绵仿若未闻地用口型把没说话补全:“——还没买呢。”
涩地笑下:“饱。”
秦衡拉纸巾给他擦擦嘴,带他回去。
江与绵时差已经乱,白天睡过去,晚上就睡不着,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看秦衡,秦衡不知怎,也没法入睡,就问江与绵最近忙什。
“报下个月托福考试,”江与绵说,“范易迟说,先试试水。”
“你能不能别总说范易迟?”秦衡不耐烦地打断他。
是这样,江与绵回家车票还没买呢,秦衡就要赶他走,而感情也是这样,范易迟说没用,他追来追去也追不上秦衡,怎都追不上。
秦衡心硬要命,他也没法化开。
江与绵声音在黑暗里听起来有些微弱,他说:“哦。”
空气静默会儿,秦衡开口:“绵绵,你为什来找?”
“……”江与绵局促地呼吸着,见到秦衡,他就不知道要怎说,只好又说,“想跟你起。”
听着江与绵在不远处同他说话,秦衡心里像刀样割着感觉又回来,刀口锋利,贴着他骨骼过去,要把他心头肉全剔出来,可能全写满江与绵名字。
“绵绵,们不能这样。”秦衡说,“你在想什,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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