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衡半真半假地说:“怕你再半夜血气上涌啊,绵绵。”
江与绵起先不懂,隔几秒想明白过来,脸刷就白。他没想到秦衡没睡着,否则就是打死他也不会在床上做那种事情。
秦衡看江与绵都快哭,心里又不忍起来,怪自己口无遮拦,连忙补救:“开玩笑。”
江与绵勉强点点头,言不发往楼上走。秦衡怎可能就这放他上去,他把拉住江与绵,把他扯回自己身边来,捏着他下巴叫他抬起脸来。
江与绵脸苍白又可怜,好像被秦衡撞破什可耻秘密样无措,所有肮脏事情都被摊在刑场阳光下,bao晒着。
秦衡把票放好,训他:“好好复习。”
江与绵努着嘴瞪他眼,又低头看起书。
过会儿,又磨磨蹭蹭贴到也在看书秦衡身边去:“到底是什?”
秦衡还说是不告诉他,江与绵不干,他把秦衡面前单词书推开,去掏他兜,下就被秦衡擒住手,给强按回椅子上去。
江与绵不服管教,还扭来扭去要挣脱他,秦衡没有办法,只好跟他说。
与绵脑袋看看他每天都在想什,就给江与绵去个电话:“你都哪里找来这些?”
江与绵像是从嘈杂地方走到安静地方,声音轻快,心情不错样子,他道出冷笑话来源:“范班长发给呀。”
他看到好笑东西,脸上也是不会怎笑,但他就是想和秦衡分享下。
秦衡听见范易迟,条件反射地皱起眉头,问江与绵在哪儿。
现在这个点,江与绵语言班应该已经下课。果不其然,江与绵说:“范易迟带吃饭呢。”
“这是很正常,”秦衡告诉他,“没什可耻。”
他确实没办法看着江与绵有点不高兴,江与绵能牵动他心里所有被他盖着情绪,让他自作自受。
江与绵还是不说话,咬着嘴唇看秦衡,又有些害怕,又迷惘。
“也会这样,”秦
就像秦衡猜测那样,江与绵听完就静不下来,他从未去听过演唱会,兴奋地要命,在秦衡边上问这问那。
其实秦衡也没去过,随便编些听别人说添油加醋地告诉江与绵。
江与绵捏着票子坐在秦衡边上夸他真好,又问秦衡,今晚睡哪儿。
秦衡看他会儿,道:“睡沙发吧。”
快十二点,宿舍都锁门,他又不敢和江与绵同床,只好提出折中办法。偏偏江与绵还天真问他:“睡沙发干什?”
秦衡心里股气顺不过来,又不好发作,只好说:“行,会儿去你家,你吃完早点回家等。”
江与绵乖乖答应,秦衡才挂下电话。
秦衡从学生会出来,直接去江与绵家里,江与绵早已经到家,洗干干净净,正在复习。
秦衡检阅番江与绵练习卷,拿出票子在他眼前晃晃:“考完带你去。”
江与绵没看清,扑上去跟他抢:“什啊,再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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