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外头刮风下雨,过节默哀,商场总是敞着大门。这些年过年年味儿淡,大年初出门玩人却变多,好在外来人口多数回家去,S市大抵还是座空城。
他们打辆士,中午十二点半盘上高架去,宽敞车道上没几辆车,天也透着蓝,只是气温太低,江与绵就没精神。
到商场里,江与绵不说要吃什,秦衡随便带他进五楼家粤菜馆。谁料江与绵吃虾饺上瘾,叫三笼还不够,又拿着菜单要叫服务生,被秦衡拿回去:“你就不能吃点别吗?”
“就想吃虾饺。”江与绵十分委屈。
秦衡很无奈,江与绵耍起横来跟个小孩儿似,可他又拿他没办法:“你都吃八个。”
江与绵翻身坐起来,四处找钟:“几点啦?”
秦衡拿起倒扣在床头柜上手机,全是未接来电和信息,他告诉江与绵:“十点。”
秦衡懒得回电,只把手机声音开,看看拜年短信。
江与绵凑过来和他起看,见到整排未读,感叹:“你认识好多人。”
秦衡看他眼,手侧着不让江与绵看显示屏,快速地打几个字,江与绵沉寂多时手机突然响声。
“新年好,”江与绵抱着被子说,他今晚笑得多,眼睛里冒星光,叫秦衡怎也移不开眼,“们都大岁。”
“新年好,”秦衡心里涨满,他靠过去搂着江与绵,右手臂压着江与绵瘦弱肩,“绵绵十九岁。”
江与绵学他说话:“秦衡二十好几。”
不出意料被秦衡按在床上顿挠,江与绵怕痒,眼泪都快被他挠出来,下跳下床,举手停战。
秦衡看他光脚站在地板上,皱皱眉头,招手叫他上床来:“不是想睡吗,站着怎睡?”
江与绵抗争:“最后份。”
“随你吧。”秦衡替他叫服务生,又点份,江与
江与绵背过身拿起手机看,是秦衡亲自打“新年快乐”四个字。
“也认识你。”秦衡笑着看他,江与绵阵脸热,逃下床洗漱去。
磨蹭阵,到十二点,江与绵就说要去觅食。
“大过年上哪儿去找吃?”秦衡没在S市过过年,对江与绵提议有点怀疑。
江与绵不屑跟他说,拿钱包塞进秦衡口袋里,拖他出门。
“还不是你。”江与绵小声说着,让秦衡保证不再跟他闹,才又爬回床上,秦衡抓他手,都冰凉,就拿被子兜着他,抱进怀里捂着。
江与绵头支在秦衡胸口,不会儿就睡着。
两人晚上闹得晚,秦衡把手机关,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秦衡睁眼就见到颗头发卷卷头贴在他胸口,脸蹭着他皮肤,呼吸清浅地拂过他皮肤。
秦衡把江与绵头抬起来,放到枕头上,看他睡得很香,忍不住要逗弄他。秦衡用食指拨弄着江与绵唇瓣,看江与绵眉头不高兴地拧起来,然后睁开眼,不悦道:“做什?”
秦衡收回手:“不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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