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马蔚都没回S市,江与绵沉默寡言,林桂香老公身体迟迟不好,她干脆消极怠工,隔几天才来打扫次卫生。
秦衡进江与绵家,先回他同学电话,说碰到急事,让他们先玩着,然后在江与绵家翻箱倒柜找医药箱,终于在鞋柜上面抽屉里找到酒精棉和创可贴。
江与绵摊开手让秦衡伺候他,看着秦衡,有些不自在,没有人对他这好过。
秦衡认真地帮他清理擦伤上脏污,贴上几个创可贴。
江与绵被几个混混从后头推倒,左手按在砂石地上,就伤得厉害,其实他腿也疼,浑身骨头酸,坐在沙发上,还有些头晕目眩。秦衡见他脸色不太对,伸手碰碰他额头,江与绵烧起来,烧得脸都红。看秦衡摸他额头,他自己也伸手碰下,沉思片刻,自言自语道:“有点热。”
再坏人,也有听人恭喜生日快乐权利,何况江与绵只是个刚满十八脾气不好高中生。
“现在太晚,不然可以给你买个蛋糕。”秦衡说。
江与绵说不用,又说再见,掏出刷门禁卡开门,往门里走。
秦衡也准备去KTV,他手机直在震,都是是同学左等右等他不去,催他电话。
就在要转身时,他眼尖地看见江与绵左手指滴下滴血来,他心紧,下意识地喊江与绵名字。
白,看着像是被吓坏,话到嘴边,又变成:“送你上楼吧。”
江与绵这才放心,挨着他走路,秦衡觉得他胆小得好笑,揉揉他脑袋:“胆子这小还敢走夜路啊?”
江与绵被他揉着走几步,才说:“今天满十八岁。”
秦衡停手。江与绵像打开话匣子似,说比平时多几倍话:“马蔚也忘,没人记得。”
他手绞在起,看起来有些焦虑,也很不开心:“昨天在网上看到,个人在十八岁那天去网吧,网吧老板给他登记身份证,祝他生日快乐。就也想去,可是还没找到网吧就碰到那几个人。”
秦衡就没见过这娇气人,他无奈地告诉江与绵:“你发烧。”
江与绵迟缓地点头:“这怎办呀?”
手捂在自己脸上降温,见秦衡看着他,
江与绵回过头来,隔着玻璃门问他怎。
“你开门。”秦衡用手指扣扣玻璃,指指上面感应器。
江与绵走过来,门就开,秦衡进去,就着门厅灯拉江与绵左手起来看,才发现他手上有大片擦伤,正在流血。
“你手伤怎不说?”秦衡拉着他往里走,“家里有没有医药箱?”
“不知道。”江与绵被他拖进电梯上楼。
秦衡沉默地听着他说。他们很快就走到江与绵家楼下。
江与绵微微抬头对秦衡说:“给你看笑话,再见。”
“生日快乐。”秦衡叫住他。
江与绵有些受宠若惊,呆站会儿,才说:“谢谢。以为你很讨厌。”
“没那斤斤计较,”秦衡拍拍他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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