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衡没多说什,他拎起包,走出江与绵家门。
掏钱给他时那样,叫人不由得要想,江与绵到底是有没有心。
秦衡教江与绵半个月,江与绵父母从来没有出现过。
而林桂香老公突生急病,她晚上得去医院陪床,空旷房子里只有江与绵个人。他个人给秦衡开门,屋里片漆黑,他又纡尊降贵给秦衡倒杯水,个人踏着拖鞋走上楼梯,摸索着开灯。
江与绵有时候说句话气死人,但说“不需要朋友”时,听起来又有点可怜。
然而,半小时后,江与绵又听题听到睡着时,秦衡就觉得点可怜他必要也没有。
秦衡正给他讲电子属性呢,江与绵头又掉下去,趴在桌子上,睫毛长长地盖住眼睑,嘴张着呼吸,满脸写着天真无邪,仿佛秦衡辛勤劳动是他安眠药。
秦衡深吸口气,告诉自己别动怒,看看表也快九点,就推醒江与绵,叫江与绵回房里睡,他要走。
江与绵睡眼朦胧地揉着眼睛,脸还靠在肘弯里,说话字黏着字:“你要走啦?”
“你晚上又是个人?”秦衡站起来,礼节性地问他句。
江与绵点点头,跟他再见。他包在套浅色睡衣里,穿着布拖鞋,黑头发柔顺地贴着额头,明明待在间大房子里,却像个无家可归人,半睁着眼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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