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绵“嗯”声,眼睛看着自己手指。
“美国?”秦衡又问,“你去美国上学?”
江与绵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你想去找。”秦衡然。
“不是,”江与绵反驳,“你别自作多情。”
“不是!”秦衡开口江与绵就觉得要不好,立马打断他,“不是因为你,你不要想太多。”
秦衡笑:“也没说是因为。”
江与绵“哼”声,专心开车。
到招待所门口,江与绵火也不息,叫秦衡下车。
秦衡解安全带,拉着江与绵问他:“绵绵,上来坐坐?”
上雪又重新卷回空中。两人走到馆外边时,江与绵眼里吹进雪,脚下打滑,踉跄步,秦衡顺势揽住他往前走。
进到车里,江与绵发车热着,雪天信号不好,调频电台新年歌曲从音响里断断续续唱出来,江与绵觉得烦人,把音响关。
秦衡直看着他,他就十分心烦意乱,烦自己跑沥城来生活这点小心思也被秦衡抓现行。
他看专访,秦衡说自己七八年不回沥城,又在网上见沥城图书馆正好在招人,才下定决心回国来。沥城是个很宁静地方,让江与绵安心,他都想象到以后他朝九晚五在图书馆上班,家里养两只猫,在小城里孤独终老模样。
结果没上半年班,就被秦衡逮个正着。
“哦?自作多情吗?”秦衡站起来,走到江与绵面前,俯身按着他椅子扶手,逼近他,“那以前是谁偷亲,跑来学校找让带他开房?”
“那是以前,”江与绵说,“而且……”
江与绵本来不想上去,都怪这雪又下起来,他车技不好,开车不安全,才在秦衡再三邀请下停车上去。
秦衡房间在三楼,个大床房,里边东西很旧,床头柜按键都是坏,木漆都剥落。江与绵坐在床边沙发椅上,看秦衡给他泡茶包。
秦衡端着两杯茶过来,在另头沙发椅上坐下,自若地喝茶,同江与绵叙旧:“你这些年都在哪儿?”
江与绵瞅着他,觉得藏着掖着也没什意思,便说:“先去B市,没多久就去瑞士,后来又去美国。”
“你是不是改国籍?”秦衡问他,他这几年有些人脉,便托人查江与绵记录,还时常关注着动向,江与绵从B市出境之后,就再也没有入境记录,现在人已经在国内,那必然是换个身份进来。
车子油箱温度升上来,江与绵松刹车,缓缓滑出去,不知道往哪边开,他问秦衡:“你住在哪里?”
“沥城招待所,”秦衡说,“你呢?你住在哪里?”
江与绵假装没听到,加快速度,往招待所开。
沥城不是旅游城市,经济也不发达,沥城招待所已经是这儿最正规酒店,秦衡秘书给他定房间时候看着宣传照片直皱眉头。不过秦衡过惯艰苦朴素日子,倒是没觉得不妥。
“绵绵,你怎来沥城?难道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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