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阿奴彻对邻居说过想要搬家,还说觉得自己生命受到威胁。”老警察说,“没想到还真出事。”
“更多呢?”谢岚山继续问。
“更多就不知道,邻居说死者支支吾吾。”
谢岚山看看现场照片,死者是后脑勺被烟灰缸击打致颅内挫裂伤而死,凶手击打死者两下,而烟灰缸是死者自己东西。
“邻居还说,大约八点三十分时候听见他开门招呼客人,虽没有看见对方长相,但可以确定来是个男人。”
你们那儿公安跨境合作,解救被绑架位大明星。”
“跨境合作”四个字说来轻巧,但落实起来绝不容易,有没有执法权、有多大执法权都得沟通交涉,但初步确定,汉南省公安厅蓝狐突击队是要派遣两名特警过来,参与影星温觉失踪案协作会谈。
这想,颂萨也诧异,问谢岚山道:“你不就是蓝狐份子,怎提前过来?”
“现在不是。”离开蓝狐也快三年,中间那些弯弯绕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说清,谢岚山眼神暗,好会儿才轻轻叹口气说,“说来话长,再说不是过来找那个明星,来找个朋友。”
颂萨当然不解这叹息声中酸楚与不甘,只昧里点着头:“不缉毒也好,你当年真……真太苦。”
这就说明凶手与死者之间是认识,谢岚山点点头,继续翻看照片,他看见张照片里是死者家中面墙,看似平时用块白布遮掩,而白布之后贴满花花绿绿不同年轻女性照片。那些照片看上去应该是偷拍。
人前君子人后鬼,谢岚山皱起眉,挑出这张照片递在颂赞面前:“你说死者是个受人敬重化学老师,可看上去他好像还有不为人知另面。”
“这也是听见你说要找你个失踪女性朋友,就想到要让你参与侦破这个案子原因之,”颂萨接过那张意味着,叹口气说,“凭多年办案经验判断,这人应该是个人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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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岚山不愿提那些扫兴,又冲对方花里胡哨笑笑:“你跟说说这案子情况。”
“死者是名叫阿奴彻成年男性,38岁,单身独居,他是们这儿所国际学校化学老师,这所国际学校相当不错,说是曼谷最好也不为过。”颂萨说着,回头走向桌边,取出资料袋里些相片递交给谢岚山——对方尚未不请自来之前,他正在琢磨这个案子呢。
谢岚山接过照片看看,死者阿奴彻长相非常周正,脸略瘦长,浓眉大眼,看不出是个年近四十男人,反倒很有几分星相。
“阿奴彻住地方治安乱,家附近又没有监控,他死亡时间是两天前晚上九点钟前后,报案时间估摸在他遇害后二十分钟内,个露过死者家门口邻居见死者房门没关严实,便想进屋去提醒他,结果发现人已经被打死。”
“这位邻居会不会过于热心?”谢岚山凭本能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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