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多多少少都干过偷鸡摸狗事儿,看着凶神恶煞耀武扬威,但到底还是怕警察,所以以绝对人数优势围住谢岚山,却只敢踩着猫步似小心打转,没个真动手。
别说五六个拳手他不放在眼里,就是再加打,眉头也不会多皱下。谢岚山嫌他们磨蹭,眼睛看定阿迅,不躲不绕目不旁视,直接就从这群人中间走出去。
这嚣张可就真是讨打,阿迅喝声“上啊!”个小个子、棕皮肤男人就抄起个板凳,朝谢岚山脑袋直劈下去——
直到灯光下凳子阴影泻在肩上,谢岚山才闪身避开,转身就是脚蹬地横踢,正中对方肋部。被踢着那人当即瘫软在地,痛嚎起来。
谢岚山低头看那小个子男人眼,笑着问在场众人:“还不滚吗?”
“怎说?”
沈流飞有些倦意,仰面躺下去,闭上眼睛说:“幼年所有记忆都是她被那个男人殴打,她几乎就没有不受伤、不青肿时候,那个男人也打,也打弟弟,有过几次妈想要离开,可那个男人说他会带着和弟弟起去死,她只能为们苦苦隐忍。她活着时候每天都过得非常压抑,劝过,甚至恨铁不成钢地骂过,但她心太软,很容易就再次落入那个男人架设谎言之中,她总觉得日子可以捱下去,可日子是过,不是捱。”
谢岚山再没有追根究底打算,默默听完这些,也上床,与沈流飞躬身侧躺,前胸紧贴后背。他环抱着他,把脸埋入他颈间,旋即轻轻握住他伤手,与他同入梦。
沈流飞养伤头几天,谢岚山又去搏击酒吧,他干过这些年缉毒警,有些相熟线人。他让他们帮他打听拳手阿迅住处。
阿迅自知闯祸,躲这两三天,见没个警察找上门,又闲得皮痒,约上不三不四朋友起吃火锅。
脚制胜,摆明不是花架子,众人立马作鸟兽散,只剩那个阿迅,被谢岚山堵住去路。
“对不起……也不是故意……”被沈流飞揍得那些内伤还没好透,阿迅看得出自己不是来人对手
入乡随俗,也吃惯红油沸汤涮羊肉,自己准备好烧炭铜锅,又备下蔬菜、羊肉、海鲜各类食材,地点选在个偏僻厂区简易大棚里,人齐活就开吃。
正是红油滚烫炭火旺,围着小木桌六个人刚吃上两口,大棚外突然进来个人。
谢岚山率先亮出自己警官证,冲屋目瞪口呆男人很是有礼有节地笑笑:“Thepartyisover.”
听是警察,阿迅明白是来找自己。又见只有谢岚山个人,便冲左右使个眼色,除他外五个男人就站起来,面露凶相地向着谢岚山围拢过来,显然是想袭警。
似也不怕被这些人群起而攻,谢岚山扫视这些拳手眼,看着其中半数都不像国人,客客气气地微笑说:“中国有句话,冤有头债有主,是来找阿迅,各位就别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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