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连因腹部剧痛蜷缩起来,痛苦地问道:“谁……谁是你儿子……”
“你个蠢货还不明白吗,在身上从来就没有什不知所谓‘人质情结’,爱儿子,也爱丈夫!”“女孩”又次大力连踹对方几脚,然后她蹲下身,用胶带将女人绑住,她边动作边说,“从头到尾都是自愿。那年还不满十四岁,跟外婆舅妈住在乡下,爸妈带着两个弟弟在大城市里打工,他们倾尽所有让那两个成天流鼻涕蠢货过上好日子,却从来对不闻不问。舅妈觉得女孩子没必要读那多书,想叫辍学出去打工或者干脆找个乡里老光棍结婚,这样她儿子也可以沾沾光,拿聘礼钱买双名牌球鞋。”
“后来遇见他,他是镇上支援医生,他很高大,谈不上英俊但很有风度,就像《那个杀手不太冷》里让雷诺——对,那电影也是在他宿舍里看,们起趴在床上,头顶着头看录像,从没看过这好看电影,晚上回去闷在被子里哭宿。他给买洋娃娃和红裙子,还跟讲男人女人下半身那点事——以前就这些事问舅妈,因为老看见她半夜溜出去,邻居也老有闲话说她耐不住舅在外打工寂寞,偷偷跟村干部睡觉。可舅妈听这些就变脸色,她拿剪刀绞头发,说不学好……没多久他就要去另外个地方支医,想到再没人能像他这样逗笑,所以就决定跟他私奔。”
“刚私奔那会儿看到警察就害怕,担心再被捉回去,但很快就意识到他们根本没有报警,他们应该很为摆脱个拖油瓶感到高兴。没多久就怀孕,当然也发现他有些不同寻常小癖好,所以帮着他把那些女孩子骗到家里来,供他虐杀取乐。藏得很好,没人知道存在,他在乡里也很受人尊敬,没人会怀疑他。这样日子本来非常美好,可是他背叛,他真爱上那个小贱人!他对越来越不感兴趣,所以只能杀他,给他下点安眠药,趁他醉酒泡澡时候拿刀划开他动脉……”
起身走到浴缸前,“女孩”打开水龙头。冰冷水柱击打在男孩身上,男孩又试着挣动下,然而浴缸太滑,他再次徒劳地跌倒。
“你杀儿子,也要杀你,”“女孩”微仰起脸,又掐着嗓子娇滴滴地说话,摆出副天真模样,“要让你亲眼看见他怎在你面前慢慢淹死,而你这个蠢透心理学家却无能为力。”
宋祁连开始流泪,求饶道:“小……不管你叫什,从来没有伤害过你。理解你打小就感到孤独,感到不被需要,只想帮助你,如果你要报复冲来,别伤害儿子,好不好?”
“女孩”脸鄙弃地摇摇头,啧两声。与这对母子住近星期,她似乎对这种所谓专业人士心理分析产生兴趣,也盯着宋祁连上上下下通打量:“你是圣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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