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就分手。”刘明放说,“人家现在是名寡妇,身家数十亿,追求人多去。”
“还听说,你跟个搞文物投资、叫什T姐女老板出双入对,走得很近?”
“老爸,你哪儿来那多八卦啊?”刘明放小心粉饰自己表情,装作无所谓地笑笑,“生意合作伙伴而已,别瞎想。”
“不是那种关系就好,”刘焱波叹口气,相挨儿子坐下,“要追回祁连不能光说不练,你得正正经经地拿出行动来。”
刘明放又跟捣蒜似直点头。他见老子脸色缓和不少,趁机试探:“爸,您儿媳妇儿跟她那老相好……不是,老同学,最近好像有些矛盾,你知道谢岚山到底出什问题吗?”
天破天荒地提前回家,耐心等着自己老子。
刘焱波刚进门,就听帮佣阿姨说儿子回来,正在书房里等着他。他推门进书房,却见儿子在自己办公桌后翻东翻西,不知在找什。他忙呵斥他:“明放,在干什?!”
“婚戒掉家里,阿姨说她捡着,给收进你书房。”趁老子视线被宽大书桌给挡严实,刘明放悄悄撸掉手上婚戒,又悄悄扔进老子红木笔筒里,轻车熟路地扯个谎。
“抽屉里都是局里重要文件,阿姨不会乱动,你也别动!”刘焱波对自己这儿子其实挺无奈,上回李国昌那个案子,还要他拉下老脸求个小辈给他点面子。所以见儿子就动气,忍不住就要训他,“上回你搅和进那大个案子里,也该收收心!”
刘明放而立年纪,但在老子面前还跟个长不大孩子似,他麻溜地合上老子办公桌抽屉,往沙发上坐,嬉皮笑脸道:“上梁不正下梁才歪,怎也是您刘局长儿子,虽然偶尔会犯糊涂,但本质肯定不坏嘛!”
刘焱波自觉对儿子不够上心,年轻时他奋斗在缉毒线,出生入死,与家人聚少离多,确实疏于对刘明放管教。所以他直挺羡慕陶军,儿子多争气,如今已是重案大队队长,本领过硬,表彰无数。
但自己儿子再不济,总比谢佳卿儿子强出些。
刘焱波皱起眉,沉默好会儿才说:“其实论业务水平,重案大队队长应该是小谢,本来也是想提拔他
刘焱波虎着脸,走向自己办公桌,还真眼尖地在红木笔筒里发现枚钻石戒指。他把戒指取出来,递给儿子:“你要找,是不是这个?”
刘明放佯装大喜,赶紧上去接过来:“总算找着!还指着这枚戒指再向祁连求次婚呢。”
句话就戳中老人家软肋,刘焱波也不愿孙子管别女人叫码,听这话立即对儿子说:“祁连是个好姑娘,你这臭小子别再犯浑,好好给把人追回来!”
刘明放连连点头:“是,是,儿子定努力。”
刘焱波想起他听见那些闲言碎语,不放心地继续关照儿子:“听人说,你跟那个李国昌那个洋老婆还联系着,有没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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