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乎乎个吻结束,在这呼吸交闻距离,谢岚山终于看清沈流飞眼睛。他垂首看着他,由于微微蹙着眉,眼神看着便很莫测,仿佛在贯冷淡自持里又掺几分悲伤。
谢岚山也跟着皱眉,抬手抚摸沈流飞脸,拇指划过他眉弓,盖在他柔软眼皮上:“你好像不太高兴……”
“有吗?”沈流飞侧头,衔住谢岚山拇指,用舌头在他皮肤上圈画,再将指尖点点舔湿。
“拜托,是警察,这点观察力都没有就别破案。”谢岚山被舔得极舒服,下身迅速充血肿胀,也渴望受些抚摩安慰,他抓过沈流飞只手,将它按在自己胯间。
沈流飞顺势压下来,谢岚山也就势侧过去,两个人形成个侧身环抱姿势。沈流飞边啃吻怀中人耳后肌肤,边套弄他下体。
年身,能遇见个见钟情、真心投合人不容易,但当副男人骨骼肌肉接近自己时,他发乎本能地就要抵抗、较量。沈流飞发现,尽管这人表现出配合意思,且在海上颠簸七天之久,浑身多处带伤,但自己还是很难降住他。他必须全程边与他接吻边抽送,以此舒缓他过于紧绷身体,完成场肉搏似性事。
“在看什?”出声,谢岚山就意识到嗓子不对劲,可能是喊得太过尽兴,哑。
“看你。”沈流飞依旧是这样不咸不淡态度,嗓音醇郁冷淡如冰镇酒,好像方才床上那般火热饥渴另有其人似。
“看很长时间?”
“不记得,时间好像没走过。”沈流飞平静地说,“可以就这看着你,直到天亮。”
“跟你母亲有关吗?”顶端小孔被指尖轻轻刮,谢岚山爽得呻吟出声。刚从海上回来确实体力不济,再加上先前已经泄过回,下身暂时勃而不坚,单单受些抚弄就很舒坦,“除在古玩市场那次,再没听你提过她。”
“以后会告诉你。”摸别人倒把自己
谢岚山哑着喉咙笑声,伸手将柔软被子掀开,露出丝不挂身体:“就这好看?”
四肢修长,腰腹肌肉结实漂亮,森森耻毛下悬着根沉甸甸性器,这是副人见人羡好皮囊,大老爷们鲜少有这般白皙细腻,何况还是警察。谢岚山习惯没脸没皮地开玩笑,沈流飞居然借着窗外点光亮,上身前倾些,很认真地打量起他裸体,然后郑重回答:“就这好看。”
谢岚山又笑声,冲沈流飞招招手:“那你还在等什?”
沈流飞就站起来,朝他走过来。说来也怪,明明只是几步距离,谢岚山微眯着眼睛,看着沈流飞走向自己,看着他由远及近,自模糊变清晰,如同个在底片上渐渐显影人,让他想将此刻定格为永恒,生将其珍藏。
抵达床边时,沈流飞便俯下身来,再次吻住谢岚山嘴唇,他吻得深情灼热,吮着他唾液、咬着他舌头往自己嘴里吞咽,以至于谢岚山不得不仰着下巴努力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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