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对,而今文化圈和菜市场也没多大差别,所谓“功夫在诗外”,拔高画价不看水平看炒作,个能以假乱真蒙混专家画家,还牵涉两桩大案,听着都不得,所以还未等警方对公众公布案情,先听点没坐实风声人,就上赶着来挖金矿。
“唐老身体还没恢复,眼睛也快看不见,唐小茉请这个周六去她家,帮忙选几幅唐老作品。”沈流飞问谢岚山,“起?”
谢岚山刚想答应,又想起来:“先前答应祁连,等这案子告段落,要陪她儿子去游乐场。”
谢岚山话出口,才觉得不合适,具体哪儿不合适,又说不上来。
“你们……”沈流飞平平淡淡笑笑,说,“挺好。”
男女。
沈流飞继续提问,既从模拟画像专业角度,也是个画家与另个画家业内交流,他想要问清楚这对男女确切体貌特征。
老人回忆番,还是说不清楚。
可能是不愿回想痛苦遭遇,谢岚山试着在旁宽慰老人:“唐老,这位沈老师跟你样是画家,他能帮你把绑架你那两个人给揪出来。”
“女高鼻梁,下颌微方,眉心有颗痣,男长相憨厚,戴眼镜,不高,微胖。”老人家连连叹气,“就记得这多,别实在想不起来。”
“这案子其实没完,们在搜证时发现秦珂还有部手机,在李国昌遇害前后几天,他频繁与个陌生号码联系,但们警方打过去,已经无人接听。他个归国不久留学生,这很不寻常。”谢岚山开始修剪这个案子枝蔓,分析说,“杀人是秦珂,盗画是张闻礼,可绑架唐肇中、灭口保安、那日美术馆外枪击们人又是谁呢?是同伙人,比如那位利益被触及文物贩子T姐?还是……”
“还是,”沈流飞看着谢岚山,“其中有人是冲你来。”
谢岚山没发表意见,直到沈流飞离开,他仍陷在种很糟糕感觉中,与那日在搏击酒吧感知到完全相同——被蛇盯着青蛙是会有这种令人寒栗感觉。
唐小茉急,冲沈流飞嚷:“哎,沈老师,爷爷身体还没好呢,你能不能改天再犯你职业病?”
沈流飞微点头,大概也觉得不便打扰老人家休息,主动告辞。
谢岚山跟着追出去。
病房外,沈流飞对谢岚山说:“刚才出去那几位里,有位艺术经纪人,他想给唐老开个画展。”
谢岚山都乐:“这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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