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岚山想也没想:“今晚去你家吧。”
沈流飞应该是被这话惊到。他生得白皙,尽管贯面无表情,但谢岚山还是借着雪亮街灯看见,层很薄胭脂红浮现在他脸颊上。
谢岚山简直笑得止不住,凑上去,拿脸皮去摩蹭下沈流飞脸:“表哥,你想哪儿去?”
这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必然惹人浮想,沈流飞意识到自己被对方逗弄,微微皱起眉。
“想去你家,”谢岚山摆出正经表情,他们依旧离得近,说话时鼻梁会轻轻擦碰,气息交融在起,“想请你帮画幅肖像画。”
吻他他同意吗?”
谢岚山没机会说出同不同意,沈流飞就把拽过他。他坐在机车上,扶着他后脑勺将他上身往下压,然后覆上自己双唇。
谢岚山处于下位,人被按着往后仰,没沈流飞扶着就得倒下去,后背大半腾空着,腰也别着,姿势十分别扭。
但吻很好,沈流飞舌头深入他口腔,温存地舔舐,狂,bao地侵略,他象征性地抵抗下,就卸下所有负担,全然沉醉其中。
汤靖兰在边看他们吻足五分钟,终于摇头认输,很有些不甘心地说:“早该看出来,gay里gay气。”
“画谁?”
“个女人。”
回家之后沈流飞画张画,他们向有默契,所以画得很快。
最后画里女人与谢岚山梦里女人毫无二致地重合,个年轻漂亮姑娘,鹅蛋脸薄嘴唇,凤眼狭长犀利,但看上去整个人都不太喜兴,神情恹恹。
谢岚山拿着这幅画仔细端详,他确定她是存在,他告诉自己哪怕掘地三尺也定要把她找出来。
人走之后,两个人才停下来,但仍保持着方才接吻姿势不动,互相这看着。
嘴都亲麻。
沈流飞说:“这是为避免谢警官犯错误。”
汤靖兰到底是文物贩子,兵匪共谱恋曲,当然是犯错误。谢岚山被亲舒坦,刚才在俱乐部里憋下暗火也消解,眯着眼睛端详对方:“难道现在不是犯错误?”
沈流飞半真半假地说:“那要看你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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