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写只是种科学侦查方法,破案辅助手段,和最终凶手有出入,也很正常。”谢岚山在矮灌木丛后隐蔽地方,看见条染血手帕,眉头紧,“再说他跟伊芙琳关系不简单,更有动机。”
陶龙跃诧异:“不简单?哪种不简单?”
谢岚山反问他:“郎情妾意,你说哪种不简单?”
陶龙跃还是不太信:“你怎知道?”
谢岚山说:“听李国昌助理说,没明说。但你想想,真要卖画,保利、苏富比、佳士得,那多大拍行,也是李国昌过去贯选择,为什这回偏偏看上刘明放那小公司呢?”
在等候唐小茉消息期间,谢岚山与陶龙跃对犯罪现场进行二次勘查,他们来到鹤美术馆围墙外,顶着炎炎烈日,在鲜花、大树与黄杨灌木丛间仔细搜寻。
鲜花簇簇,大树行行,紫藤与爬山虎几乎将美术馆外墙完全覆盖,绿树浓荫夏日长,这天气在美术馆里吹吹空调赏赏画倒是不错,但在户外找证据就是活受罪。
弓腰在灌木丛里找个小时后,陶龙跃直起上身,用袖子擦把汗,喊谢岚山声:“嗳,太不容易,歇会儿吧。”他不是扛不住热,实在是太热。
“哪行都不容易,”谢岚山也热,头发在脑后绾个小辫子,露出清清爽爽截后脖子皮,“没让你耕田犁地就不错。”
“你说你这两天都跟沈流飞出去找线索,发现什?”
陶龙跃知道这俩人有过节,还是夺妻之恨,所以没急着下结论,细细思考之后,才跟着点点头:“不过确实很奇怪,根据保安队长老齐口供,听说他是因为路过时被美术馆巡逻狗咬伤,才到保安室里休息下,你说慌不慌缪?大半夜怎会路过美术馆。”
“更奇怪是,案发前两天在祁连那里做心理辅导,正巧撞见刘明放,从他包里掉出个东西,时间继电器。”谢岚山戴着取证用手套,捡起那条手帕闻闻嗅,发现上头不是鲜血。
“那种能够造成短路停电继电器随处都能买到,不能说明刘明放就是凶手。知道你为祁连抱不平,但咱们也不能公报私仇是不是——”
谢岚山忽然回头,将手中帕子递给陶龙跃:“那这个呢
“发现沈流飞挺帅。”谢岚山抬脸,手指摸索下巴,端详着陶龙跃微微笑起来,“他简直是人形百科,什都懂,但又时冷时热,时静时野,叫人点看不明白。”
“是问你案子发现什!”陶龙跃气得要翻白眼,这丫方才什情态,怎跟怀春少女似。
“哦,”谢岚山想想说,“他对凶手做侧写,大概率是男性,25岁至35岁,身材高大,品学兼优,为人谦逊,可能从事管家、助理之类服务性工作。”
他稍停顿:“你想到谁?”
陶龙跃说:“刘明放?别倒符合,可有条对不上,这王八羔子点也不谦逊,而且他怎也是投行老板,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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