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07年归还傅抱石巨幅真迹,13年又婉拒多家收藏机构唆使利诱,亲献祝允明大草长卷,”沈流飞眼不看刘明放,反倒转向刘明放身边李国昌,冲其微微躬上身,“个人对李老十分敬佩,不仅是因为这些权威有题稀世珍品,更难能可贵是这份‘藏得其乐’开放胸怀。”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这懂国画与收藏。”李国昌冲沈流飞直点头,满脸激赏之意。转眼又似想起什,扭头对刘明放说,“这画肯定是要捐,你就别再劝。”
谢岚山与陶龙跃对视眼,都憋着笑。谢岚山尤其舒心,他知道沈流飞是故意抬杠,边给这老藏家戴高帽子,边还不着痕迹地抡刘明放闷棍。
刘明放看这老头这样子,知道自己白说这两个小时,闷闷喝口啤酒。
沈流飞没留在原地听人夸他。恰巧曲终,他回头看看DJ,打个手势。看似他跟着这里DJ十分相熟,他意思是换歌,DJ立马照办,换首耳熟能详探戈舞曲。
喜欢谢岚山。尽管他们是中学同学,尽管他们父辈还颇有些交情。
他把自己这场失败婚姻全部归咎于谢岚山存在。
“哎呦,这不是咱们市局刑警队陶队长,这是拿着纳税人钱跑来消遣?”得益于父辈之交,刘明放自然也认识陶龙跃,他扬手跟他打招呼,“哎,就想多嘴问句,这种动辄要人断胳膊断腿地方,到底合不合法啊?
话很不客气,刻意无视谢岚山。
陶龙跃有些尴尬,扭头看向谢岚山:“这……合法?”
沈流飞向谢岚山微躬身,递出手掌:“跳支舞吧。”
谢岚山在犹豫,陶龙跃先嚷起来:“你哪会跳舞?你忘高中毕业那次,你踩宋祁连多少脚?”
中国教育环境与老美不同,基本就没有校园舞会,也就当时班干部心血来潮,照猫画虎地办次。男生们穿着租来廉价燕尾服,打着特别可笑黑领结,女生们则穿着拖至脚踝礼服裙。所以谢岚山有没有那点艺术细胞,陶龙跃还是知根知底。
沈流飞还在等,耐心地伸着手:“不敢?”
陶龙跃旁直拽谢岚山袖子,意思是你小子小心别出洋相,没想到谢岚山完全受沈流飞蛊惑,点不怵,
充耳不闻陶龙跃话,谢岚山似是被刘明放勾起些不快记忆,紧抿着嘴唇,没说话。
“当然是合法。”两位刑警身后响起个男人声音,冷淡低沉,但很动听,“14年,《关于加快发展体育产业促进体育消费若干意见》中就有段话,为进步加快发展体育产业,鼓励社会力量参与。”
陶谢二人循声回头,果然是沈流飞。
沈流飞穿白衬衣,戴着副金丝边眼镜。这个戴眼镜造型陶谢两人都没见过,身高贵冷淡又禁欲气质,与这热血沸腾地方还挺不搭调。
刘明放吃瘪,准备向沈流飞发难:“你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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