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飞十指攥起,眉头皱得更紧,种不祥感觉由心底漫升起来。
“进屋前打个电话,就是告诉那位谢警官,为灭口杀你。他联系不上你,现在应该正发疯地开车找你。”李睿忽然格格冷笑起来,“可是怎办呢?他车没有刹车。”
!”李睿突然失控地咆哮起来,“甚至决定为她放弃为爸爸报仇,可这个贱货居然背叛!”
“这是郞俪口供复印件,”沈流飞递上叠文件纸,“这做不合规矩,但很有必要让你亲自看眼。”
那些秽传在这份口供里得到澄清,刹那间,往昔甜蜜与遭遇背叛锥心痛苦,交替着在他眼前闪现,李睿又哭又笑,大喊起来:
“没有杀错人!是丛志明杀爸爸!他刚开始做生意时候,资金周转不灵,向爸借很大笔钱。爸这人向热心,对老乡几乎有求必应,可当他自己落难时候,却没个人愿意出手帮他!那时家已经非常困难,要债三天两头上门,妈天天数落爸,倒把自己气病。可爸没把丛志明欠钱不还事情告诉妈,他说妈这脾气定会上丛家大闹,老丛老婆还在坐月子,生孩子时候就血崩,这闹对她身体肯定有影响,还说谁做生意都不容易,他会跟老丛好好谈谈,老丛也定会体谅他难处,把钱还。爸临出门前给看过丛志明借条,可他出事之后,丛志明却对警察说,爸是去向他借钱,他没借,爸就z.sha。”
李睿满眼血红,痛苦地质问:“爸怎可能z.sha!他半辈子热心助人,结果死后却被污蔑成z.sha骗保人!”
《棋经》里说善败者不乱,这个聪明绝顶家伙兼具棋手擅谋与杀人者冷酷,从未失败,也不擅于失败。但先前面对谢岚山,他自信已经出现角缺漏,再由沈流飞说出真相,直坚信东西终于彻底崩塌,李睿濒临疯狂与混乱,反复嚷叫句话:“不相信!有其父必有其女,他们家都是该下地狱恶人!”
沈流飞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贯面色冷淡,眼里流露不知是鄙弃还是怜悯。
“别想那容易就讹去自首!这些都是假,都是假!”李睿脸上浮起狞笑,他终于冷静下来,但种更疯狂神态接踵而至,“沈老师,那天早上路过你家楼下,碰巧发现个你秘密,发现个对你非常重要人。”
沈流飞微微皱眉,那天早上他没产生幻觉,确实有人在暗中注视着自己。
“你难道没有想过,为什会让你关机吗?”李睿从口袋中摸出只扳手,扳手开口处还沾着点点油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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