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
奇怪
？”丁璃委屈，嘟嘟囔囔地辩解，“现在有
群人叫斜杠青年，就是多元生活、多重身份，比如白天是上班族，晚上混夜总会，
没多想，觉得挺正常。”
“真有这个词儿吗？”陶龙跃直发蒙，扭头向谢岚山确认。
懒得再嘲笑这人没文化，谢岚山注意力完全投注于这个案子上，他说：“个小文化公司部门经理，固定工资两万不到，住是豪宅，开是名车，还有闲钱吸d，这钱到底是哪儿来？”
陶龙跃附和道：“你对这女人怎看？”
谢岚山以多年缉毒经验思索之后，说：“认为这个女人身份可疑，她身后没准还有d品货源充足‘老板’，但她应该跟这起灭门案没有直接关系。”
你怎认识那位很英俊画家？”
郞俪说：“那姓李是那画家超级粉丝，丛颖本来就是为
给他要签名，才去报班上课。但不知怎，李睿居然觉得他女朋友跟那画家有腿，可能是这人骨子里就自卑吧，见不得这英俊男人对自己女人亲密。所以就顺水推舟，借那位画家名义送几次花，让他相信他女朋友真出轨。”
所谓人言可畏，句恶意挑唆竟比刀还锋利，杀人不见血。陶龙跃忍着怒意问：“后来呢？”
“后来就烧掉监控室，想试试能不能从她家后花园里爬进去，但到达丛家时从窗帘缝隙看进去，发现倒在地上尸体，有人先步把事情办成，很满意，就走。”
离开讯问室，丁璃早就候在外头，见两人出来便迎上去，说还有关于郞俪线索。
“也觉得。不管怎说，先上尿检板，然后拘留起来，再作后续调查。”陶龙跃跟着点头，俄而又叹口气，“听她口供，李睿嫌疑就大，他第次接受讯问时说自己没看过《黑白未错》，后来还装作不认识沈流飞。这就符合你们最开始侧写，没想到兜兜转转，重重反转，凶手竟然就是们眼皮子底下这个人。”
“这就是个杀人者极端境界，既能得到亲自手刃仇人快感，又能享受将警察玩弄股掌间愉悦，其乐无穷。”谢岚山嘴角微微翘，“从某种角度上说，还挺欣赏他。”
陶龙跃问：“但怎证明是他杀人？监控显示，他离开丛家时丛颖还活着，直到凌晨
“你说说看。”陶龙跃说。
“们当时不是加微信吗，后来她就直主动给发消息，夸漂亮，还打电话邀去她家里。当时也没多想，只当多个朋友。”
谢岚山问：“所以你去没去？”
丁璃说：“就去过次。她家好大，跟皇宫似。她对态度也很奇怪，反正怎待着怎觉得别扭，就找个借口溜，后来再没去过，不过她还时不时打电话来联系，还想邀去个类似夜总会俱乐部——”
“还邀你去夜总会？”陶龙跃直接吼丁璃，“这奇怪，你居然不回来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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