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人皆耗尽力气,寇边城终将叶千琅压在自己身下书案上,微微俯下身,咬着他耳垂落下吻,又伸手探到他袍子底下。温热刚劲手指摸过滑腻大腿肌肤,慢慢滑至大腿根部,又陡然移,往两腿中间捏把——
寇边城浑声笑道:“硬。”
也不待叶千琅说些什,又附耳低声道:“忍不,你且忍忍。”
手指送进对方嘴里,颗颗舔摩过齐整齿列,又缠着那软腻舌头搅搅,沾得些许涎水而出。
撩起长袍,褪下亵裤,稍润润两瓣臀峰间入口,便摸出自己胯下早已不耐性器,狠狠杵进去。
这时节刚刚下霜,府内草木摇落,百花杀尽,唯天边孤悬弯冷月,默默为这府萧瑟投下几缕清辉。
不时自窗外拂进阵夜风,吹得案上几支长明烛烛火摇摇晃晃,叶千琅未脱下那身飞鱼服,良久默坐于窗前。
白日里太和殿上相见却也只是匆匆眼,九千岁突地告病而退,锦衣卫指挥使自是也得同来同往,向崇祯帝自请而出。
张脸冷冷清清,心里也说不上来是喜是恨,只是到底记得,自打漠北回来,多少回长夜默坐数更鼓,又多少回闭眼便见那白袍人踱步而来,仍是那般神容倜傥,气宇凛凛。
而今那人真来,竟又教人如堕梦中,如缚网中,横竖魔障也似不痛快。
这点润滑到底不够,穴中硬物想来也不得快活,硬杵半根就再杵不进去。只觉下身被人生生撕为二,叶千琅痛得撕心裂肺,却又痛得酣畅淋漓,竟情不自禁轻喊出声。
往常哪怕最高潮时分,这人也是张无知无觉死人脸,寇边城没料到对方会有这般热烈反应,更没想到自己竟也如初尝云雨毛头小子般,满心急躁难耐,非立马探入穴中不可。
案子稍低些,不得不扶着叶千琅两胯将他尽力托高,待阳物被这谷道囫
忽地阵劲风吹过,案上几簇烛苗齐刷刷倒向处,“嗤”声就灭。
个人影应声入屋,趁四下漆黑便向叶千琅疾攻招“巫山云雨”,这招式有这般缱绻名字自然也伤不人,倒像是存心引逗招惹。
对方武功路数十分熟悉,叶千琅自然知道来人是谁,时只觉膻中内气海翻涌,便自将丹田真气逼入铁手,突地外吐内力,连攻四招,非逼得来人使出全力不可。
两人在黑咕隆咚屋子里稀里哗啦打气,打是真打,出手必不客气,可目却不是为杀人取命,只听见满屋子碰这、磕那响动,又闻几声衣衫撕裂之声,到最后两人皆收内力,只管以最本真拳脚功夫贴身相搏,竟如两兽厮杀般,凭得全是本能与野劲。
案上笔砚掉,墙角瓷瓶碎,忽儿是将你压在案上,忽儿又是你将抵在墙上,黑暗中寻着嘴唇就咬嘴唇,寻不着就乱咬气,牙齿磕得生疼,嘴里也满是血腥味,可这吻竟比以往任何个吻都甘美如酒,缠绵悱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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