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琅看那耳坠子片刻,便将它拾起,重又戴回左耳,披上长袍出门。
上衣衫,边递上深吻,边将叶千琅小心放倒于榻上,折起腰,打开腿,将滑出体外阳物又喂进穴里,不留寸余地。
叶千琅双腿交叠,勾紧对方劲壮腰身纵情迎合,然而到底带伤,终是率先体力不支,昏死过去。
也不知又抽送多少时辰方才竣事,寇边城吻吻叶千琅唇,又看看他股缝间穴口,已是红肿不堪,闭合不能,嫣然如朵吐露花蕊。
不顾腿间尽是白浊浆液,便也环抱着这人,沉沉睡去。
叶千琅自身酸痛中睁开眼睛,却见那人仍睡在自己身边。
纵是阖眸沉睡面容仍英俊得撼人心魄,他青丝披散,杂在里头几束白发格外打眼,想来若非接连耗损大半真气,绝不至于夕间便鬓染华发。
叶千琅视线又往下游走,寇边城全身未着寸缕,壮美胸廓上汗珠滚落,看似岩石般坚密,仿佛能清楚感知里头心器跳动,声声,沉重激昂如阵前鼓点。
不禁伸手摸摸,里头竟无半分动静,若不是大红莲花经内功已臻入“无相、无人相”之境界,便是这人根本没有心。
原是诸脉俱废死生旦夕,这合修之后竟觉脉息畅通,连心口伤痛也缓解不少,叶千琅自榻上起身,拾取扔在地上几件衣衫——
只荧蓝色小东西突地掉在地上,正是姐姐留下耳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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