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关稍稍松脱,叶千琅微皱眉,道:“你要与双修?”
五阴焚心决为江湖人所共忌,实因练功之人极易入魔,嗜杀嗜血,却并没有鼎炉合修这邪门道。只是对方这胯下金刚怒目而张,亟待破门而入,彼此真气又如此这般缠绵来去,确已心照不宣。
寇边城不答反笑,趁势自叶千琅掌下挣脱,手指也不安分地巡游而下,钻入湿淋淋衣料之中,直取他两腿
城以牙齿轻轻扯落他衣领,双热唇忽地拂过那片颈间肌肤——平日里这叶指挥使虽是头挑清拔俊美,可毕竟是面无半分血色,瞧着有气出无气进,不像活人倒像活鬼,何人敢近亵半分。可眼下他周身为片温水包裹,又经对方真气注入,透出肩颈流畅曲线与大片莹骨冰肤,真真是滑腻如膏,碧白如兰。
也不知是心起还是情动,寇边城只觉自己小腹紧,胯间物事便不由分说地昂头而起,直直抵住叶千琅后身。
生生根铁杵钢棒抵在自己身后,好在叶指挥使虽素来不喜与人肌肤相亲,席枕欢合,也从未视它为甚要紧事,只当对方为剂疗伤秘药,只管闭目享受便是。双唇舌游走于自己颈间肩上,路温存吮咬,时以牙齿轻柔碾磨,每经处便似被火舌炙下,他原先畏冷,此刻已是温暖舒服得如入云端雾里,不由得吐纳渐粗渐促,脖颈后仰,喉骨也不住起伏轻颤。
寇边城滑身下去,口衔住叶千琅侧乳尖,以舌尖巧力钻凿,直将它逗弄得挺硬如珠,又辗移至另侧,啧啧吸吮起来。
稍抬眼,见对方头青丝也湿大半,如笔墨拖曳,洇于颈间胸前,散入池碧水,愈衬得肌肤奇白,眉目俊美,便不自禁地撩起他绺黑发,手指打着转地自缠自绕,密匝匝地缠上几圈,方又缓缓摸向他喉骨。
哪知叶千琅明明双眸微阖,情动已极,警惕心竟也不逊平日分,不欲将自己咽喉要害,bao露于对方掌下,招“鸢飞天欲雨”瞬间挡开寇边城手腕,更趁势占据主动,反将他喉骨牢牢攥住。
“人言‘狐埋狐搰’是为多疑,可‘狼’若疑心重,实比狐狸还气人些。”这人下手没轻重,几乎拧断他脖子,眼前眸子更是漆黑凛冽,带着杀意直直逼将过来,寇边城不紧不慢笑笑,道,“大人可还记得,是谁自鬼门关前领你回来?”
叶千琅似也不领对方救命之情,只淡淡道:“这世上多是人想要叶千琅项上人头,小弟又怎知寇兄不是欲夺先予,别有所图呢?”
此刻彼此正面相对,皆已物事硬挺欲望灼灼,犹如方天戟对阵偃月刀,不斗个几百回合必不罢休,可两人面色无改,你声“大人”,声“小弟”,客气得好像光天化日当街照面。
寇边城不惧被拧断气之虞,反挺身与他面贴面,几乎含住那双如刃似薄唇,哑声道:“大人体内寒毒只是暂退,无法尽除,若不愿它去而复返,还得寻求别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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