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微波卷动,华容喘息渐密,额角开始爬起细汗。
韩朗这时终于挺进,动作和缓,无恶不作韩总攻今日攻得分外温柔。
华容在他身前喘气,感慨:“王爷这样好不……好不适应……”
“不适应?好,那来你适应。”韩朗笑声,将他腰身抱紧,带他起潜进水底。
水下幽暗湿冷,韩朗抱着华容路下坠,直到触及池底,这才开始发疯般抽送。
“王爷要随鸡硬变?”华容连忙蹙眉:“可是王爷,叫床叫床,最起码要有张床……”
“没有床,你就叫塘吧!”韩朗轻声,勾唇笑,低身没进水中。
水下片昏黑,韩朗屏住鼻息,潜到水底,握住华容脚踝,在他脚面轻轻舔。
华容微微颤,还不及反应,那厢韩朗已经上浮,蛇般绕上他腿,在他要紧处停住,牙齿扯破衣衫,又点点扯下小裤。
“怎样?”韩朗浮出水面,上来咬住他唇,另只手却还停在他要紧处,和水波起不停抚弄。
“王爷想听叫床?”华容将扇子摇晃,笑得为难:“这个华容没练过,叫出来怕是有碍王爷清听。”
“那你练过啥?”
“练过不叫。在床上不叫床,做梦时不梦话,打死不开口。”华容轻声,侧脸去看池里荷花。
“怎练?”韩朗凑将过来,在他耳边吹气:“练这哑巴功必然很难。你连发高烧都不说胡话,功力高深得很。”
“王爷连这也有兴趣知道?”华容侧身回话,才将头脸对住韩朗,眼前却又是黯,个没坐稳,人‘扑通’声栽进荷塘。
从始至终华容都不曾挣扎,仰着头,任由韩朗在他肩头撕咬。
快感波波袭来,韩朗张口,在华容肩头咬得更紧,感觉到胸腔空气点点用尽,心肺刺痛,似乎就要爆炸。
痛并快乐着,点没错。
从何日何时起自己对这根葱动真心,
“叫吧。叫得欢喜,就答应你,和你做交易。”将华容双唇咬肿后韩朗又道,低头下去咬他耳垂,然后路下潜,牙齿咬紧他衣领,‘哗’声将他扯个赤身裸体。
“为什不叫。嫌刺激不够?”
韩朗又笑声,绕到他身后,根手指探进他后庭,找到他极乐点,另只手却是握住他分身,不住圈弄。
华容弯腰,在他刺激下不住喘息,终于发出第声呻吟。
“大声点,告诉你很享受。”韩朗咬住他耳垂,手下颤动益发强烈。
韩朗本来身子前倾,想靠上去轻薄他,这下也立刻受到牵连,姿势很是不雅地落水。
六月初夏,池水虽然不凉,却还是有些渗人。
两只落汤都是病鸡,在池里扑腾好半天才相扶站住,这才发现池水只有齐腰深。
华容立刻咧开嘴巴:“原来王爷也是旱鸭子,但王爷就是王爷,连水下挣扎也是英武不凡。”
韩朗也不示弱,贴身上来,目光打勾,将他从头到脚打量:“华总受也不愧是华总受,就连落水姿势也十分性感,搞得只好随鸡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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