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老王爷蹲身抱住头,咬牙切齿:“这次定想出来,咋整也要整出来。”
韩焉很耐心等他答案,也不提醒他姿势活象拉屎。
隔会老王爷抬头,眼睛亮晶晶,韩焉也立刻凑上去。
“今年六十四岁,刚刚吃午饭,早上辰时起床,还去看潘克出征。”老王爷咧嘴:“你是不是问今天做什,都记得,点没记错。”
“不送。”华容继续。
林落音怔忡,流连许久还是转身离去。
门外春光大好,他背影落索,华容起身,对着他已经鹏程大展身影,第二次抱拳相送。
两日后,京师。
韩焉去王府探望平昭侯,顺便和老王爷聊聊家常。
这双眼磊落坚定,干净得不杂点浮尘。
他缓缓手动:“林将军可后悔留任?”
林落音怔下,不过还是不犹豫:“不后悔。到现在才明白,为谁效命不要紧,要紧是守得边关完整,不负平生志向。”
“林将军志向是什?”华容比划,手势沉缓方便华贵翻译:“记得是剑寒九洲平四方吧。可志向是受封疆。”
“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华容拿扇敲敲额头:“之所以写信告诉你地址,是盼你做个恩客。希望你常来常往而已。”
眼发呆?”
林落音不说话,胸口起伏,杯茶端在手心,却总也不喝。
华容拿扇子敲敲手心。
“来说完没说完那句话!”隔会林落音突然高声,将茶饮而尽。
华容苦笑声,那厢华贵却立刻趴上桌子,眼睛瞪得老大:“什话,你跟他有什话没说完?”
老王爷照旧托着他肚子,因为中饭吃多,不停打嗝:“呃……韩朗……你咋有空来,来干吗。”
韩焉正色,第十次提醒他自己是韩焉不是韩朗。
“将离有解药是吧。”他突然杀出句。
老王爷呆愣,立刻也跟句:“是。”
“那在哪里。”
林落音梗住,嗓眼发烧,时间不知说什是好。
“林将军如果怀念当日滋味,现在就可以重温。”华容将扇哗声大开:“给将军折扣,只需五百两。”
这句华贵翻得是恨声恨气,少根筋居然也开窍,挥手:“主子说这话就是气你走路。你还是走吧,该哪去哪,别跟他夹缠。”
“不送。”那厢华容摇摇扇子,手势比得林落音都能看懂。
“这样作贱自己,你到底为谁,你就真谁也不爱?”这句林落音已说得沉痛。
“那天说不如……”林落音立起身来,双目晶亮:“现在来说完,你不如跟走。天涯海角朝堂野下,都绝对不会枉负你。”
华容那个笑慢慢收敛,拿手支住额头。
连华贵这次都懂得分寸:“林将军,你听到传闻没有,那抚宁王可能是诈死!”
“诈死又如何。”林落音又近步:“今日来,只问你愿不愿意,如果你愿意,便什都不怕。”
华容闻言抬头,看着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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