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怪你,来得太迟。”韩焉放下茶杯冷笑。
“哥,没时间和你叙旧,解药呢?”韩朗直截当。
“要解药,可以。你跪地,求啊。”韩焉将身后靠,直视自己弟弟韩朗。
“好!”韩朗也不含糊,当真给韩焉跪下。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这算什!”出乎意料地,韩焉反而被激怒,他不自觉地起身。
突然,韩朗起身出手,抠捏住他喉头,恨恨道,“你再多说个字,把这舌头生扯下来。”制住华贵,韩朗又忙扭头对流云道,“你去弄条狗,在接近伤口给放血,越多越好,骗那鬼玩意出来,出来就用刀砍断,越多越好!”
流云自知情节严重,毫不迟疑地冲出去。
韩朗这时才松开手,对着已经半傻华贵道,“你给留在这里,要出去次。”
韩国府。
会客厅房门大开,其内只韩焉人坐于主位。
吸起伏,轻问站边华贵和流云,“你们涂过止血药?”
流云点头。
韩朗摇头,带着懊恼,“这伤可能不能用止血药。”
华贵瞪韩朗,竭力压低嗓门,明显不服,“不用药,见他流血到死吗?好不容易才让血止呢!”
韩朗皱着眉头,横他眼,拿起刀,就在华容小腿上划道口。
“视黄金如粪土啊,大哥。”韩朗扬脸笑,没想韩焉已经冲到他跟面,挥手就是狠抽记耳光。
五指山,立刻纵横在韩朗边脸上。
“他是个什东西,值得你这样?你……你这样子对得起韩家祖宗吗?”
韩朗伸舌尖,将嘴角血舔干
“刚刚还在猜你什时候来?”韩焉见到该等之人已然出现,得意啜口茶。
“把用在死士身上药,给华容享受,恐怕太浪费吧,大哥?”韩朗不客气地踏进门槛。
韩焉努嘴赞叹,“你以前刑部尚书,真没白做,居然识得。那贱货,不是不怕疼吗?瞧,这草对他多合适,可以辈子都不知道疼是什滋味。”
箭血草,见血就欢。未遇到止血前,可做刑草。但旦碰到止血药剂,就能存在伤者体内,逐渐攀附到脑,破坏掉人各种触觉,韩焉以前手下死士皆用这药,再残酷刑法,身体也不会产生丝痛觉。
“这样行乐也没快感。”韩朗明显不赞成。
“你做什!”华贵放开嗓门,人向前冲,却把被流云拽住。华贵扭头转瞧流云,“放开,他又不是主子。”
流云抬起下巴,示意华贵看仔细。
华贵脱开流云手,看华容脚,半滴血都没流出,“怎会这样?”
韩朗抿紧嘴,又深划刀,出刀入肉那刻,另只手指抠进伤口,并使劲想拉什。终于,他拉出条带血绿色草条,还没拉出多少,草带突然断裂。小段徒留在韩朗手上,其余像有意识,迅速地缩回伤口,卷带起血滴,又钻回肉里,依旧滴血不剩。
华贵张大嘴好半天,最后红着眼,急得双脚直跳,“那怎办?杀千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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