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钱怎知道?不奇怪,世上没有不透风墙,有人从他那买官,看透他,知道他将钱落进自己口袋,又管不住嘴,干时候顺便告诉。”
这句比完韩朗顿时静默,眸里寒光荡漾,将他上下看个透。
“潘尚希卖官,这个连官娼也没侧听到消息,你这轻松就打探到?”说这句时韩朗前倾,步步压上他,呼吸炽热:“是不是把你看得太低?”
华容后让,不过却止不住韩朗来势,渐渐被他压上后墙。
“答应过你,可以满足你个要求。”韩朗轻声,掀起他衣衫:“既然你把握这十足,不如现在就想想,要些什。”
住,打开册子,翻几页立刻色变。
几时他买通朝官,又几时他挪动公款,甚至是他爱嫖男倡这个嗜好,册子上都事无巨细记着。
他心倚重侄儿,原来早是只养在家门饿虎。
所谓叔侄情谊,顷刻间就破碎地。
“王爷可以给那潘尚希安个罪名。”
华容眼眯起来,过会开始比手势:“要求是再要两个要求。”
“第个要求是再做把扇子,上面堂堂正正地写殿前欢。”被顶进那刻他身后刺痛,手势也顿。
“第二个要求,要回去盘算,起码盘算个三天。”随后他又比划,咬牙,跟随韩朗起律动,被潘克压垮腰身开始剧烈疼痛,波波好似永无穷尽。
从潘府回转三天,华容前去求见韩朗,开门见山。
韩朗讶异,饶有兴味看他。
华容于是手动,很是费力地解释事情过程。
韩朗兴味于是更浓:“这说潘尚希也是你客人?你还真是菊花遍地开啊。”
“他当然不是。”华容紧接,笑得无耻:“反正是小人,栽赃什拿手,只要让潘克知道他侄儿很有钱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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