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被绑,头埋在大腿间,也没法点,只好晃晃身子表示同意。
马鞭于是应声飞来,“啪”声打上他高抬臀。
元帅武艺高强,鞭法自是得,每下准头都丝毫不差,刚刚巧落在他那个地方。
润滑确有效,那里很快鲜血淋漓,只需两个指头推,滑腻腻鲜血绝对不输给任何润滑剂。
切准备完毕,潘克喉咙沙哑,扯小裤露出他铁硬“金戈”,个跨身顶进,双腿弯曲,全部重量压上他腰,真骑上他这匹铁马。
“潘克潘元帅,请公子入府谈。”那人顿首,面孔熟悉,是潘府近卫,所以连拜帖也省。
华容笑得璀璨,当然是不会拒绝。
只有华贵不忿,人走后开始磨叽:“假惺惺,嫖娼就嫖娼,还入府谈,谈什,秉烛谈心?”
“谈军国大事铁马金戈,反正没样你能听懂。”华容比划,扬眉转身,居然在院里梨树下拿顶倒立,开始活动筋骨。
金戈铁马,点没错,潘大元帅半生沙场,连玩游戏也与众不同,名字很有派头,就叫做“金戈铁马”。
三日之后,华容被抚宁王府扫地出门,没有什理由,只是连人带包袱再带华贵,起被扫上大街。
关于这点,众人倒也时无话。
韩太傅对于只私娼兴趣,当然是不会长久,也没什好意外。
华容去得施然,照旧穿得葱绿,回到自家院子,又在院门挂盏长明灯。
老规矩,灯亮人在,这表示主人开始接受拜帖。
华容吃痛,全身骨头都快被他压散,只好将头点地,配合他动作同时隐隐抽气。
“还好。”第次做完时候他在心里自安慰:“虽然潘元帅顿能吃八碗饭,可最近也没怎长胖。”
第二次做是在休息不足盏茶功夫后,他还能自安慰:“还好,不仅没长胖,金戈也没长进,举时间也不比以前长。”
第三次做就是在半个时辰之后,那时候他已经头脑发涨,也找不出什借口,只好强撑,在心里数羊
华容进到他内房,第个动作就是跪地,然后头朝下,双手抱小腿,屁股高高翘起。
老规矩老游戏,他理所当然地配合。
潘克大悦,拿出绳子,先将他手脚绑在起,接着又穿过大腿绕上他腰,系紧他脖子,将他牢牢捆住,固定在那个跪地低头抬臀高难度姿势。
这样来,他就成个牢实马鞍,潘元帅性起,便随时可以上来骑他。
“老规矩,咱们来点润滑,怎样?”潘克低声,征求他意见同时挥动马鞭,忽声横扫。
生意又开张。
开始那几天生意并不热络,官人们畏惧抚宁王,当然是要观望阵。
华容不急,没事就在院里横着,晒自己晒得腻味,就开始拿只匾,天天翻晒银票。
“还没死,所以银票还是,就喜欢晒着玩。”面对华贵鄙夷牛眼他这比划,黑眼珠朝天。
华贵人气急,叉腰正想拿什新词噎他,门外有人朗声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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