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小指乌紫,华贵脸色发青,难得正经回他:“你真觉得那王爷是好心对你?”
华容眨眨眼,拒绝回答。
华贵嗓门不自觉高:“真奇怪你到底图什。”
华容翻眼,对他表示鄙夷,缓缓比划:“当然是图当官发财,镶金牙坐金马桶,出门螃蟹样横着走。”
华贵气急,梗脖子拂袖而去。
白胖子继续握着他手:“受刺激还有本能反应,说明你发声功能还在,只要突破障碍发出第个音,应该就能恢复。”
这话顿时引起韩朗兴趣,让他下坐直,字字问道:“那怎才能让他发出第个音?”
胖子摸着他山羊须犹豫:“这个很难说,也许要很强刺激,也许要找出他心病根源,解他心结。”
华容连忙比手势:“心结是肯定解不,爹肯定不会活过来给再吼次。”
“那们就来很强刺激好。”韩朗轻声道,笑得婉转风流。
就绝迹朝堂,悠哉殿大门紧闭,宦官们众口词,说是圣上已经南下避寒养病。
抚宁王府从此益发热闹,门口永远排着等候觐见大人们,天十二个时辰轮岗。
华容如今就在这样个权欲中心养病,那心情可就别提多舒畅。
韩朗对他可谓是百依百顺,大夫是拨拨地请,拿绳子栓成溜替他瞧病。
而华容也绝对是个好病人,让伸手就伸手,看舌苔时舌头伸得象个吊死鬼,是药就往嘴里灌,扎针扎得象个刺猬也决计不皱眉头。
大厅里于是只剩下华容个人枯吊,细绳下根乌紫小指,缓缓渗着鲜血。
他将牙咬得死紧,好像并不打算突破障碍发声。
后半夜时光慢慢变得难熬,他开始踮脚,尝试在火盆里立足,好缓解小指上疼痛。
这站袜子起大火,忽声向上烧去,他足踩烈火两团,真正成哪吒。
“喊声就替你灭火。”身后有
说是很强刺激,其实韩朗还是手下留情,只不过拿根绳子绑住华容小指。
绑好之后他也不过就是把他吊起来,稍稍吊离地面,整个人重量吊在根小指头上而已。
韩朗怕他冷,又很是怜惜地在他脚底放个火盆,让他只能弯着双腿,道:“其实也不想这样,这都是为你好,你只要喊声停,马上放你下来。”
华容很是识趣地点头,韩朗打个哈欠,表示自己也很心疼后去睡。
夜干吊十分无聊,到后来华容比手势,问眼前华贵:“踩着火象不象哪吒。”
这折腾几天毫无进展,进府大夫就开始少,开始个比个高深。
其中个白皮胖子顶爱给华容把脉,把完左边换右边,把足足个时辰才道:“公子没有病,公子脉相很好。”
华容双眼翻险些气昏,那胖子却还是不肯撒手,握住他手送出股真气。
真气逆筋脉向上,象记重锤‘通’声敲上华容心脏。
华容嘴巴张大,发出声极低极低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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