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翻个身,在梦里依稀叹息,然而叹息依旧无声。
韩朗眼里闪过道寒芒,缓步绕过大床,轻车熟路地扭开殿里机关,打开暗门。
暗门里是间暗室,里面有张桌子张床,枝烛火半明。
有个人蹲在床边,抱着膝盖对牢烛火发怔。
韩朗上前,把卡住他颈脖,将他顶上后墙:“是皇上放你出来吗?你跟他说什?!”
韩朗并不用强,只是咬开他衣衫,沿着他锁骨口口地咬,真咬,口个浅浅牙痕。
皇帝高持着手有些颤抖,两腿不由自主地打开个角度。
韩朗松开底裤刺进,右手仍不肯饶过他,握住他涨大欲望,时而挑逗时而疯狂套弄。
快感象浪般层层涌来,高峰到来时皇帝无声张大嘴,人往前栽倒,玉玺盖上皇绫,落下个鲜红端方圣印。
“谢皇上成全。”韩朗哑声完成最后个穿刺,双臂拥上来,抱住他无力低垂头。
殿外,韩朗已经跪天夜,睫毛上盖着层霜,居然已经不再融化。
朱门开条窄缝,皇袍角掠动,有些迟疑地停在他跟前。
“皇上若不解气,臣可以直跪下去。”韩朗低头,这句话不是在折磨他自己,而是在折磨他皇帝。
皇帝果然是叹口气,蹲下身来看他,脸孔小小眼神无助,和小时候般无二。
韩朗这才笑,替他将风裘系紧:“对,这才是好皇上,您应该相信,臣才是您唯可以依靠人。”
“王爷以为能和皇上说什?”那人冷冷回道,正是前天和皇帝对话那把声音。
“说什都没用,你永远也没有希望报仇。”韩朗将手握紧,在那人垂死刻才松开,放他颓然倒地。
“他永远不会背叛,因为他爱。”韩朗字顿,蹲下身去,在那人绝望里笑得肆意。
那人嘶吼声,象只困顿兽。
韩朗长笑,挥
皇帝再不挣扎,慢慢缩进他怀抱,就这沉沉入梦。
天夜,韩朗门前立雪,他又何曾合过片刻眼。
现在他累,需要个安稳怀抱入梦。
韩朗动也不动抱他很久,直到他睡得沉,这才将他抱去内房。
“皇上,皇上。”跪在床侧时韩朗低语,伸手轻轻抚摸皇帝额头:“定治好你,定让你再开口说话。”
皇帝还是不说话,由着他慢慢将自己扶起,又慢慢将自己拥进门去,慢慢抱在怀里。
“苏棠通敌叛国,论罪确当诛。”韩朗将他皇帝抱在膝上,炽热唇咬上他耳垂,吞吐着欲望:“皇上不应该撕折子,耽误军国大事。”
皇帝挣扎,如既往地徒劳,韩朗右手轻车熟路握住他分身,几下厮磨已经让他化成汪水。
“这样,省得皇上劳顿,诛苏棠九族圣旨就由臣来拟,皇上就盖个朱印如何?”韩朗在他耳边低声,铺开卷皇绫,将他手按上玉玺。
皇帝抬手,却执拗着不肯落下,在韩朗怀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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