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告过他状。”韩朗万般不耐地打个哈欠:“今年起码已经告过两次。”
“王爷,每年九重院发放请柬,赏脸各位大人多很,可今年……”
“够!娼院男女皆备,不及他华容人?那关门大吉吧。”
“王爷,其实们失面事小。只是看不惯,他华容靠着媚功套来枕边风,到处去宣扬。说什……”
“个不会说话哑巴,能到处宣扬什?”韩朗大笑。
耿于怀,那小气。
“你可以考虑下,不急。”
邹起握拳,上前步,正准备答应,忽听到房外带着哭腔嚎啕:“王爷,你要为们做主啊。”
韩朗嘴角缓缓上扬,形成美丽弧度,“粥老板,你看这官邸像什话,谁都能想来就来;想哭就哭。”
没等邹起告退,哭喊人已经闯进来,阵香风飘入,梨花朵朵皆带雨,可惜做得太过,令人悚然。
官倡本来还扬扬自得,这会子也终于听出韩朗话里讥诮,时噤声。
“可王爷,正是因为他是个哑巴,所以好多不该知道事儿,他可知道不少啊。”有人插那句不该插话。
韩朗眯起眼,下决定。反正没有事能消遣,正好拿这开刀。
华容,私倡,今天就玩他吧。
“流云备马。”
在韩朗授意下,邹起有免费看大戏权力。
这位邹老板听老半天,才明白来是群官娼。官娼都可以来这抚安王府,韩朗王爷真是不拘小节啊。
他半张嘴巴,费心消化所听到内容。
什三二格言,什私娼受宠……
云里雾里,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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