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下人十分之有性格,不仅给自己取个名字叫华贵,还昂首挺胸走在前头,瞧也不瞧主子眼。
华容急行赶两步,拿扇子敲敲他肩膀,比个手势:“既然你瞧不上,那你大可以拍屁股走人。”
华贵立在街心,嗓门比锣还大回他:“干吗要走。你又没有亲人,万哪天被男人干死,你那些银票不就都归嘛。”
华容气得打跌,连忙打开扇子扇风,朝打量他路人摆出个绝顶潇洒姿势。
而华贵人却气宇轩昂,呆立会又道:“主子要买把剑,做个有抱负有理想真男人。”
“你如果真是心疼他,等会放他回来就是。”说着,韩朗抽拔出批阅狼毫,随手掷,微笑着又揽他入怀,再次吻上少年天子唇,沿着他细颈不停往下,十指松开腰上明黄色绦带,探入其中,在他两腿间摩娑。
开始那被侵犯身体还有少许僵硬与抵抗,到后来呼吸却也急促起来。
韩朗冷笑,横抱起他走进内堂。
激情后满足使得皇帝沉沉入睡,却让韩朗脑子异常清晰。
沉沉夜色之中他下榻,为枕边人掩好被子,又转回殿厅,将君之朱批换成臣用蓝批,继续看折子。
方闻来声叹息。余音未断,韩朗已将皇帝抱起,入秋已久,大白天倒不觉出什不妥,可到夜晚,还是瑟瑟凉意袭人。
他抚上扣住皇帝手指,自己猜果然没错,皇帝手冰凉。
“你是皇上,肩上单子自然很重。只是,也要注意身体。”
皇帝安静地任韩朗抱坐在身上,动也不动。
韩朗瞥见案前,药碗里汤药仍然冒着热气,伸手端起送到皇帝唇边。
这句话兜来转去还是讽刺华容,华容也懒得理他,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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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主顾夜,华容入帐六百两,也付出小小代价。
那位候姓武官兴奋之情难以抑制,到最后劲使得大些,把华容右手手骨生生折断。
华容却不沮丧,第二天带下人去医馆接骨,接好后还特地去画馆,差人在他绷带上画朵兰花。
兰花画得栩栩如生,华容很是开怀,于是又带下人上街去逛。
“入秋,该注意让你多添件罩衣,怪疏忽。来,趁药还热着,先把它喝。”
皇帝微顿,终于张口喝下那黑色药汁。
这药逐渐见底,韩朗眼里闪过丝戾气,口噙住皇帝霜冷般唇,舌尖断续推送,分享着他口中苦涩,不知那气息彼此交缠多久,皇帝突然狼狈别头,身子前倾,想脱离他怀抱,却又最终安分地停止动作。
韩朗笑着,灯下夜瞳璨亮:“知道你在为你那秦将军担心,可他说错话,传错意,就该受罚。邻邦东夷是个和平民族,而那里边疆驻扎军饷十万白银足够,他偏弄成三十万。虽然是个小错,国库也不紧缺这多出二十万,但给他个教训让他长点记性也是应该。”
皇帝好象还是赌气,言不发,埋头批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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