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回去之后有很多复杂家庭事务和财务问题需要处理,由于安顿完他母亲后事之后他决定南下新奥尔良——他在给弗格森信里这样写道——去多解下他父亲人生,他在世界另边停留两个月,而由于在阿尔贝离开巴黎那天,弗格森生命只剩下四十三天,他们再也没有见过彼此。
弗格森很平静。他知道阿尔贝会在某个时候回来,与此同时,他要继续好好写他文章,并且利用阿尔贝缺席,恢复晚餐时喝红酒老习惯,如果有必要,就杯接杯地直到喝醉,因为尽管他很平静,但他也担心阿尔贝,那封电报对他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他们俩在机场拥抱告别时,他看起来甚至有些精神错乱,要是他没挺住,时糊涂又开始吸d怎办?保持冷静,他告诉自己,再喝杯酒,冷静下,继续前进。那篇安妮·弗兰克文章现在已经有百多页,差不多又要变成本书,估计至少还需要年才能写完,但那会儿已经不是1月,而是2月,“劳莱和哈台”书再有个月就要出版,他开始觉得自己很难集中注意力。
4月短暂来访之后,奥布雷没有再来过巴黎,但在过去十个月里他和弗格森互相通过几十封信。很多是有关书大大小小细节讨论,但也有对他们在乔治五世酒店五楼房间里共度时光充满诙谐和深情暗示,尽管弗格森已经在信里说过,他现在多少可以算是在巴黎和某人同居,但小精灵统治者不以为意,而且准备好等他作者到伦敦时再重复次或者好几次那晚经历。在弗格森现在行走这个没有女人世界里,事情似乎就是这样。阿尔贝跟他解释过这点,说忠贞原则只对男女关系有效,不适用于男男关系,如果说当个于法不容基佬要比当个奉公守法已婚公民有什好处,就是你有随心所欲去做爱自由,无论和谁,无论在什时间,只要你愿意就行——只要没有伤害到你最爱人感受。但这究竟是什意思?弗格森猜测,就是不告诉你最爱人你和别人上过床,因为阿尔贝如果在他北美之行中和某个人或者好几个人上过床,弗格森绝不会想知道,而如果弗格森自己最终和奥布雷在伦敦发生性关系,他也不会对阿尔贝说什。不,不是如果,他心里想,而是什时候——是他在伦敦期间日日夜夜,什时候,在哪里,多少次问题,因为尽管他很爱阿尔贝,但也发现奥布雷令人无法抗拒。
按计划,书会在3月6号星期上市;3号时,弗格森将在巴黎庆祝他二十岁生日,然后4号晚上去巴黎北站乘坐海陆联运列车,5号早晨到达维多利亚火车站。在最新发来信件中,奥布雷确认采访和活动已经如约安排妥当,在国家电影剧场举行劳莱和哈台之夜会放映二人几部短片,包括时长二十分钟《大买卖》、二十分钟《两个水手》、二十六分钟《烂醉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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