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反对吧,他边这跟弗格森说,手边顺着弗格森后背往下摸,最后停在他屁股上。
怎会反对,弗格森说,你要是不这样,你客人从这儿走出去时候肯定悲伤又失望。
阿尔贝把另只手放在弗格森腰上,搂着他身体靠向自己。你是个很棒男孩,阿奇,他说,当然不希望你失望着离开。事实上,你要是留下来,对们俩会更好,你不觉得吗?
下午变成晚上,晚上变成深夜,深夜变成早晨,早晨变成另个下午。依弗格森看来,这就是,这就是那种生只能遇上次轰轰烈烈爱情,在接下来二百五十六天,他去另个国家生活,个既不是法国也不是美国或者其他国家地方,个崭新国家,没有国名,没有国界,没有城市或小镇,全国人口只有两个。
这并不是说熊先生是个容易相处人,或者在那混杂着做爱、友情与矛盾八个多月里,弗格森没经历过什不开心,因为他这个新朋友携带行李确实是个沉重包袱,无论阿尔贝出现在人前看起来多年轻或优秀或镇定,他灵魂却苍老而疲惫,而苍老疲惫灵魂有时候会很尖酸,有时候会很愤怒,尤其是在面对那些没有同样尖酸与愤怒灵魂时。大多数日子里阿尔贝是位深情爱人,常常温柔地抚摸着弗格森,让他觉得世界上再没有比躺在身边这个温暖柔和男人更好人,但阿尔贝也很骄傲,争强好胜,喜欢对他人进行严厉道德评判,而火上浇油是,更年轻那位书马上就要出版,而更年长那个还在写他书,而且弗格森那种孩子气幽默感,在阿尔贝酸腐道德正义面前常常显得不合时宜,在云雨之欢后心满意足中,他老是会冒出些疯狂到忘乎所以想法,比如提议他们把身上毛都刮,买来假发和女士服装,然后跑到餐厅或者派对上,看看他们能不能蒙混过关,让别人误以为他们真是女人。阿西[6],弗格森模仿塞莉斯泰因叫他名字时发音说,如果有个晚上真做个她,不觉得很有意思吗?阿尔贝恼火地回道:别犯傻,他说,你是个男人,该为自己是个男人而骄傲,别再提变装皇后这种蠢事。如果你想变成谁,试试去当两天黑人,看看你会遭遇什。或者,在某次尤其诚心满意床上运动后,弗格森建议他们起去给同性恋色情杂志拍裸照,全彩特辑那种,拍他们接吻,给对方口交,互相插对方屁股,还有精液射出来特写,那该多好玩儿啊,弗格森说,而且想想们能赚多少钱。
你自尊去哪儿?阿尔贝呵斥道,又次没意识到弗格森是在说笑。还有为什突然提钱事?你也许从你父母那儿得到零花钱不多,但依看,薇薇安把你照顾得他妈挺好啊,为什为多赚几法郎,要说这种糟践自己事?
你说对,弗格森说,现在抛开心血来潮幻想,聊起过去几个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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