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游记得李殊那时候好像完全不会接吻,但学得很快很好。
他扣着沈宜游腰,把沈宜游抱紧,在酒店铺着白床单柔软大床边,如同中学生谈恋爱般简单纯洁,又像未获祝福情侣举行私定终身仪式那样隐秘庄严。
有些局促,但没有往后退。
“李殊,”沈宜游叫他,“你为什直不碰,你没有肢体接触障碍吧。”
说着伸手很轻地碰碰李殊手。
李殊没动,但站姿有少许僵硬,他看着沈宜游,过少时才否认:“没有。”
“没有就好,”沈宜游说,“你不要动。”
沈宜游又靠近李殊些,抬手拉下李殊外套,仰着脸吻下李殊下巴,又很快离开。
李殊身上气味很干净,闻上去暖暖,有股很安全味道,他下巴有些胡茬冒出来,房里光线很暗,外表看不出来,吻起来有少许粗糙。
“亲脸不接吻应该不会把感冒传染给你吧。”沈宜游轻声说。
李殊沉默着看沈宜游,看会儿,抬起手很轻地碰下沈宜游脸,他手也很暖,和沈宜游记忆力样有力而干燥,他像在碰什易碎品,食指和中指指腹从沈宜游脸颊滑到下巴,又用拇指与食指关节轻扣。“可能都不会传染。”李殊对沈宜游说。
沈宜游心跳变得很快,看着李殊,靠得更近些,想要吻他,但沈宜游有些莽撞,脸颊蹭到李殊眼镜。李殊抓着沈宜游手臂,把沈宜游拉开很少点,他看着沈宜游,让沈宜游有些慌张,脑袋里下也闪过很多念头,但李殊只是地把眼镜摘下来,才低头贴住沈宜游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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