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庆祝活动。房间里很简陋:地板肮脏,光秃秃灯泡亮得刺眼,只有几件家具。屋里没有任何装饰,没有居住痕迹,却有张大床。这卧室就是个做皮肉生意地方。
气氛变。如果说帕梅拉之前以为公寓里其他人会跟过来话,那她现在应该已意识到自己得孤身人应付这些男人。随后他们试图强,bao她。
他们动手时大笑吗?他们有没有逗弄她,叫她不要再跟他们调情呢?他们之前干过许多次类似事,已经是惯犯。也许他们让帕梅拉干脆认命吧,干脆享受这个过程吧。也许她威胁要揭发他们,但这只是让他们笑得更起劲。不管怎样,她能告诉谁?谁会相信著名白人专业人士(包括位牙医、位意大利公使馆医生和位她前追求者)会把她带到“恶土”处白俄妓院,并强迫她与他们发生关系呢?
他们所有人都会矢口否认;如果被抓住,他们会说她是主动献身。对他们来说,最坏结果无非背个风流罪过,帕梅拉却会名声尽毁。中国警察不会过问,因为这里是“恶土”,是各种罪行司空见惯之地。
但帕梅拉拒绝屈服。她本来就个性桀骜,现在爆发。从此时起,事态发不可收拾。她开始大喊大叫,于是辱骂变成殴打。
男人们把她逼进角落。他们猛拉她格子裙,裙子从侧边扣眼处被撕开,直裂到下面裙边。他们扯开她上衣。她试着绕着房间走以躲开他们时,丝袜在家具角上挂坏。她紧握双拳(大拇指握在手心)去打他们,想把他们赶开。很难想象她身处那间卧室时有多绝望。那房间只有个出口,想要跑到天井还要经过浴室;即使能逃到天井,还要穿过大门才能逃到大街上,更不用说大门口还守着两三个块头更大男人。
她尖叫起来,那天晚上28号所有房间里人,包括玛丽和佩吉,都听见。她又尖叫声。
也许是她反抗和拒不屈服激怒他们。要知道,之前女孩最后都顺从,他们已经习惯手到擒来。或许他们惊慌起来,只想让她闭嘴。他们抓住她胳膊,她在试着挣脱出来时被划伤,因此尸检中医生们发现她小臂上有生前形成划伤。可能就在此时,他们抽出猎刀挥舞,于是她发出最后声长长、极具穿透力尖叫,28号内外人都听见。
然后,为让她闭嘴,其中人狠狠击中她头,就在右眼上边点,也许用是打斗中掉下来条椅腿。尸检报告曾断定致命击是某种木器造成。这有力击劈开她头骨,造成严重出血。血从她颅腔内涌出,淹没大脑。在两三分钟内,帕梅拉就死,躺在“恶土”妓院里间肮脏卧室地板上。这个地方她本应永不涉足。
那个晚上,帕梅拉之死完全出乎这些男人意料。叫喊、尖叫和家具损坏声音引来莱辛斯基夫人和妓院里打手刘宝忠,他们跑进来。莱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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