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起喝茶时聊什呢?谭礼士提出这个问题,然后第次被告知帕梅拉在天津交男朋友。按埃塞尔说法,帕梅拉非常激动,因为他要来北平待几天,但她没有说出他名字。埃塞尔假设他会在盔甲厂胡同住上几天。谭礼士提出下个问题是:帕梅拉和埃塞尔在起时吃什?她吃是中餐吗?不,埃塞尔说,只吃点涂黄油面包,就着茶水咽下片蛋糕。她妈妈也证实这点。帕梅拉吃喝都很少,并说自己不饿。但她并没有说自己上次进餐是在什时候。帕梅拉在溜冰场时也没有吃中餐。
帕梅拉衣着呢?她那天下午穿什?谭礼士问。埃塞尔回忆起她穿格子呢短裙、时髦埃尔特克斯女上衣、羊毛开衫、系腰带蓝色大衣、手套、贝雷帽和长袜。埃塞尔只认识位帕梅拉在北平朋友,那就是那晚在溜冰场上遇到莉莲·马里诺夫斯基。埃塞尔告诉谭礼士,帕梅拉当时看起来很不样——更开朗、更成熟。她交新朋友,有新消遣方式。她受邀参加聚会和舞会。她对男孩们感兴趣。她已经不是埃塞尔认识那个北平帕梅拉。从前在学校,她总是很安静,但偶尔会显得叛逆;她曾因惹麻烦而被送到天津。
谭礼士离开古雷维奇家后横穿使馆区,去拜访莉莲·马里诺夫斯基。但这次他没有新发现。莉莲18岁,还在北平上学,比埃塞尔更接近帕梅拉年纪。在溜冰场时,她说得多,听得少,也没问帕梅拉太多问题。帕梅拉没有提到任何关于男友事,但莉莲也认为她看起来更自信、更成熟。莉莲认为自己不过是偶然碰到个不太熟女孩,仅此而已。
韩世清和谭礼士在午饭时分回到莫理循大街警署碰头,那里除苦涩警局茶水和听哈德门香烟外无所有。除男友事之外,几乎没什新信息,因为所有接受讯问人都只是确认他们在前天给出过时间和细节。谭礼士给倭讷留张便条,问他知不知道帕梅拉将在最近两天带某人回家。然后,他给天津警署打电话,让手下个警员去查帕梅拉男友是谁,特别要搞清楚此人从1月7日晚七点到次日清晨在哪儿。
“四处打探下,”他在电话里吩咐那个警员,“查出她男友是谁。问问老师们对帕梅拉有什评价,还有她平时行为举止如何。”[36]尽管没有明显动机,这个男友是他们目前所知最有嫌疑人;而且他们也不知道当时他是否在北平,甚至连这个人是否存在都不确定。也许这只是位少女为吸引朋友们注意力而虚构人物。
整个事件中有个漏洞:帕梅拉下午三点刚过就离开盔甲厂胡同,五点后不久就见到埃塞尔·古雷维奇。从帕梅拉家骑车到六国饭店只需二十分钟左右;如果沿着鞑靼城墙骑行话最多只要半小时,而这是她平时最喜欢路线,因为可以绕开“恶土”。因此,那天下午就有个半小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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