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说梦时候,师兄表情那奇怪……
司怀指尖颤颤,是托梦没错。
他惊呆。
老东西就是地府那个白日宣*搞办公室play判官?
作者有话要说:司怀:玩这花吗?!
洗手间,只白色兔子正在抱枕上呼呼大睡。
司怀伸手戳戳它脑袋。
兔子猛地睁开眼,歪头看他。
司怀试探地喊声:“桃屋?”
下秒,兔子原地消失。
他为什还会梦见这种东西?
陆修之洗手间走出来,见他坐着发呆,问道:“做噩梦吗?”
司怀脱口而出:“桃屋是什?”
陆修之怔下:“古木精,似兔。”
“呼名便消失,食之可百岁。”
张钦洲认同地点点头。
等会儿,见司怀不说话,他偏偏头,看着司怀:“臭小子。”
“那只桃……”张钦洲顿顿,确定自己能正常说话后,认真地对司怀说,“把那只桃屋带回去。”
司怀疑惑:“什桃屋?”
张钦洲:“就是……”
多岁师兄就算,为什还会梦见自己挨揍?
他难道是个潜在M?
念头转,他反手锤拳张钦州胸口:“张钦洲!”
张钦洲被他锤得往后退步。
司怀看他眼,屁股坐到门槛上,飞快地说:“这几天在首都,白天去上清观时候,看到他们观主……不对,应该是他们有任观主,他和你名字模样。”
张钦州:……
司怀:都只是想想,没有实践呢!
司怀愣住。
他连桃屋是什都不知道,不可能会梦见师兄提醒他这是桃屋。
除非……那不是他自己做梦?
是师兄托梦?
司怀回忆上次梦境内容。
似兔?
司怀愣会儿,意识到什。
“兔子在哪里?”
“次卧洗手间。”
司怀立马爬起来,走到次卧。
忽地,头顶响起手机铃声,张钦州脸模糊起来,世界天旋地转。
司怀再次睁开眼,看到白色天花板。
手机铃声响两下,又停。
司怀慢吞吞地坐起来,觉得刚才做梦有点奇怪。
桃屋是什?
张钦洲顿顿,想要解释:“司怀,那其实——”
司怀打断他说话,自顾自继续说:“对,今天还比个赛,符咒比赛,净赚二十万……”
张钦州沉默,知道自己没有说话机会。
只能得司怀把想说话说完。
司怀语速飞快地说好会儿,才渐渐慢下来:“……明天就不去,上清观活动真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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