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
休假，在帮姐姐带孩子，侄女刚满
岁，来家后就直哭闹不停，这不是中元节
，有点担心家里是不是有什不干净
东西。”
“您放心，该检查都检查过
，喂过奶，换过尿布，也去医院检查过，她就是会突然莫名其妙地哭起来。”
司怀应声：“有空
“陆氏科技CEO，前几天咱们见过面……”
听见CEO，司怀就想起来。
大太监。
“嗯，有什事？”
陈样刚刚开口，电话那端响起阵婴儿哭叫声。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到院子里上香祈拜阴魂不断，波接着波。
可是没有司怀想见。
就这无聊地看着，不知不觉间，司怀眼皮缓缓耷拉下去，趴在桌上睡着。
深夜，阵清风飘过，窗户缓缓关上，空调温度也高亮度。
第二天
路边倒是有几个阴魂路过，眨眼间又消失不见。
司怀托着腮，懒洋洋地画着符。
没过多久，他听见有外面有轻微声响。
司怀望过去，四五个阴魂小心翼翼地走进院子，齐停下脚步。
他们震惊地低头，看看自己身体，又看看同伴，接着走到祖师爷面前，双手合十，双眼紧闭，似乎是在参拜。
到司怀面前，拿过他手里毛巾，帮他擦头发：“头发吹干再睡。”
司怀靠在门上，慢吞吞地说：“还不睡，再画会儿符。”
陆修之嗯声，等司怀湿哒哒发丝差不多全干，摸摸他头，低头在额角落下吻。
“早点睡。”
“嗯。”
“不好意思啊，司观主您稍微等下。”
窸窸窣窣声音响起，司怀隐约听见陈样哄小孩声音。
过好会儿，陈样声音才再次响起。
他压低声音说：“司观主，您今天有空吗？”
“想请您到家里看看。”
司怀是被电话铃声吵醒，他慢吞吞地醒过来，意识到自己趴在桌上睡晚，腰酸背痛脖子疼。
缓会儿，司怀才从符纸堆里翻出手机，是个没有备注号码。
“喂？”
“司观主，您好，是陈样。”
司怀：“谁？”
其中个缺胳膊阴魂拿起香，手舞足蹈地对伙伴们说什，这些阴魂神情郑重不少，井然有序地开始排队上香。
看着袅袅直上青烟，司怀仿佛感受到祖师爷欣喜。
司怀靠着椅背，双脚懒懒地搁在桌上，对着空气说：
“老东西，你看见没？”
“祖师爷现在香火不断，是人是鬼都在拜，这叫长江后浪推前浪……”
司怀舔舔唇，勾住陆修之脖子，狠狠地亲口。
“晚安。”
司怀回到次卧，这个房间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住，陈管家定期会换更换床单被子，收拾垃圾，但是其他东西不会动，桌上符纸、朱砂依旧保持着原来模样，乱糟糟。
司怀拉开窗帘，打开窗户，俯视院子。
院子里空荡荡，没有人，更没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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